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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威廉,威廉·林森。」
安娜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漢普頓宮一個叫不出名字的雜物間裡與人私通。可是偷情的快感流竄在她四肢百骸,伯爵的手捕捉到了她的兔子,令她發出一陣愉悅又羞恥的聲音。
她被男人從背後抵在牆壁上,她慶幸自己今天沒有穿大蓬蓬的紗裙,否則裙撐在此刻很有可能已經被折斷。伯爵將她的長裙掀起來堆在腰間。
可憐她還是個處女,可身後的男人顯然不這麼認為,剛才的彬彬有禮早已蕩然無存。
安娜坐在馬車上,時間已經很晚了,她得趕回聖詹姆斯宮。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禮服,在夜色裡匆忙回寢宮休息。一進門,安娜驚得捂住胸口,差點兒叫出聲。
最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今晚卻等在了她房裡。
「你在怕什麼?」
英格蘭的國王有著一雙碧玉般的綠色眼睛,安娜此刻被他好看的眸子盯著,卻生出一股可怕的刺骨寒意。
「過來。」年輕的國王命令道。
安娜王后只好慢慢挪到床邊,她不清楚丈夫今晚來的意圖,他們一直都是分房睡,國王從不在她房裡過夜。
安娜站在他面前,乖順地垂著眼睛。國王查爾斯抬手從她胸脯開始往下輕輕撫摸,溫柔地像在愛撫自己的情人。
安娜開始顫抖,她不明白,國王自新婚之夜就晾著她,讓她受盡了嘲笑。她也曾經試圖勾引年輕的丈夫,可惜遭到了毫不留情的拒絕,她甚至在他眼裡看到了厭惡。
她想過是不是國王嫌棄她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公主,畢竟她只是法蘭西公爵的女兒。可他又為什麼從那麼多出生高貴的婚配者裡獨獨挑中自己呢?安娜一直想不明白,正如她想不明白自己清心寡慾的丈夫為什麼突然之間又對她來了興致,偏偏還是今晚。
她很害怕,因為從漢普頓回來之後她還根本來不及沐浴,伯爵留在她身上的痕跡,留在她身體裡的證據等衣服一脫就將一覽無餘地展示在自己丈夫面前,無可辯駁。
身為一國王后,與人私下幽會,別說是這英格蘭的君主,就是普通的農夫也無法容忍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安娜恐懼地憶起國王那些暴虐殘忍的事跡,不禁想也許明天就是她的刑期,自己將成為英格蘭史上第一位被丈夫送上斷頭臺的王后。
國王已經解下了她的束身衣,將礙事的裙子也一併扒下。她身上被揉捏的紅痕還沒散,被另一個男人侵犯的罪證正赤裸裸地呈現在自己丈夫面前。
年輕的查爾斯國王不動聲色地審視著她的身體。恐懼在無邊的沉默中蔓延,安娜害怕地咬住了顫抖的下唇。
查爾斯一言不發,放下層層床慢,將自己的王后籠罩在緞面之中。
他緩緩閉上眼睛,透過她,撫摸自己那觸不到的愛人。
作者有話說:
架空中世紀,同真實歷史無聯絡
第2章 偷看的眼睛
安娜王后害怕極了,她曾幻想過她的初夜,英格蘭的國王看起來是那麼地高貴優雅,或許在床上會既紳士又溫柔。新婚那晚她穿著禮服忐忑地等在房間裡,然而到天亮國王都沒有出現。
之後她一直保持著處女身,她想過丈夫是不是有房事方面的問題。她的母親,法國的塞斯公爵夫人寫信催問了幾次她有沒有為英格蘭國王懷上孩子,她提筆猶豫最終還是沒有告訴母親事實。畢竟讓男人提不起興致可是女人的罪過。
今晚證明,國王的效能力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他既不溫柔也不紳士,眼下安娜王后只感受到了疼痛。國王這是在懲罰她嗎?
查爾斯親吻身下的女人,她豐滿白皙,因此印痕尤為顯眼,他的吻盡數落在上面。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