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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你,罰你……要你的安撫資訊素,甜甜的那種!」寧辰瀾扯著alpha的衣領,像個嬌蠻的小公主。
「好,給你一輩子。」厲景元甘之如飴,尋著他的唇要吻。
寧辰瀾被迫接受了一個纏綿悱惻的親吻,然後身上的alpha吻得越來越強勢,最後將他壓在了床上。
寧辰瀾是在浴室來第二回 的時候清醒過來的,淋雨噴頭灑下的水幕令他重回現實。高/潮之後他反手去推厲景元的胸膛,「不來了,我要去看看朵朵。」
厲景元在他耳朵邊喘氣,「女兒早睡了。」
「我還沒給她晚安吻呢,我得去補上。」寧辰瀾說罷就想走。
厲景元一手將他箍緊,一手扶著他的腰側,色氣地舔吻他後頸上一輪咬的牙印:「那你得再加把勁兒,努力努力,老公還沒到呢。」
寧辰瀾被他不要臉的話臊得耳朵都紅了,這一加把勁又努力了足足半個小時。最後他實在是沒力氣了,洗乾淨被厲景元抱去了女兒的寢室。
寧辰瀾看著朵朵的睡顏,越看越喜歡,女兒眼睛像他,嘴巴像厲景元,是個水蜜桃味兒的oga。自從朵朵來到他們家,家裡就充滿了歡聲笑語。
寧辰瀾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覺得自己人生圓滿,再幸福不過了。
第1章 觸不到的愛人
安娜王后坐在鏡前,侍女正在為她調整髮飾。那是皇宮裡工匠新送來的一頂羽冠,用白鷺翅膀根部最潔白的羽毛,配上珍珠和鑽石,璀璨無比又靈動非常。
王后望向鏡子裡的自己,她面板白得像牛奶,頭髮像流淌著光澤的上好綢緞,鼓鼓的一對胸脯在束身衣的託舉下就好似一對跳脫的白兔。
她年輕,貌美,還是這片王國最尊貴的女人,可她並沒有因此感到快樂。
皇室生活令人乏味,安娜只有透過不停地命人趕製華麗的衣裙和昂貴的首飾來提起興致,只是到如今,這奢靡堆砌起來的歡愉似乎也延續不了多久。
王后不耐煩地揮退女傭,自己站起身來。樓下的舞會已經開始,而她這個主人卻還遲遲沒有現身。
王后從梳妝室裡出來,門外諾頓公爵夫人和薩林奇侯爵夫人正恭敬地在等著她。
「王后,大家都在等著您。」
安娜從樓上往下望了一眼,色彩各異的裙擺,高聳的髮髻,宮廷禮服,葡萄酒和水晶吊燈,共同交織成一幅光怪陸離的畫作,如果這幅畫合該有一個名字,那麼它只能被稱作迷亂。
而迷亂的焦點是一個異常英俊挺拔的男人。
「噢,那位紳士是誰?」安娜舉起手中花紋繁複的絲絹摺扇遮住嘴角情不自禁浮起的笑。
諾頓公爵夫人順著她的視線很快鎖定了她詢問的物件。「王后是說埃德文伯爵?」
「埃德文?」安娜對於這個封號有一些印象。
「是的,我的王后,就是林森家。」
說到林森這個姓氏,安娜就知道他是誰了。上一任國王的第二位王后就是來自林森家,那麼這位埃德文伯爵自然就是她的兄弟。
安娜忍不住又多看了年輕的伯爵幾眼,他穿著雙排扣的正式禮服,一雙修長又充滿力量的腿包裹在黑色褲子裡,腰間還配著一把裝飾的哥特軍刀。
也許是察覺到了她們的視線,那位埃德文伯爵目光望上來,溫和有禮地舉起手中的香檳杯,向女士們致意。
安娜覺得自己的心臟開始活過來,在那雙藍眼睛的注視下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就快要蹦出胸腔。
她勉強保持著禮儀,順著雕花的扶手樓梯緩緩走下來。埃德文伯爵已經等在下面,在她鑲了藍寶石的舞鞋踏下最後一階的時候,伯爵紳士地背過一隻手,然後伸出另一隻作了邀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