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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利茲已經是五天之後,稍作休整第二天查爾斯就和威廉秘密騎馬繼續北上,前往蘇格蘭的地界。
蘇格蘭首府,愛丁堡。在遞交了拜訪函之後,查克拉城堡的管家親自來驛站迎接埃德文伯爵。
管家領著貴客進入查克拉莊園,蘇格蘭在歷史上曾經是獨立的一方領土,而愛丁堡公爵就儼然像這個昔日王國的君主一般,坐擁了一所古堡,古堡之前是大得出奇的花園。
花園裡那些那比人還高的灌木叢令查爾斯和威廉感到新奇,因為它們不像曾見過的園林,沒有修剪成動物或是神獸的造型,也並非中規中矩的淺圓。那灌木織就的高牆頂部被修剪得平整,就如同一堵堵綠色的高牆,根本看不見後面的風景,蜿蜿蜒蜒層層疊疊將整個花園佔滿。
愛丁堡公爵是個大鬍子,他柱著一根頂端鑲嵌了藍寶石的權杖,如同他藉口裡說的那樣,腿腳不太方便。
他看起來倒像是個豪爽的人,明明此前沒有見過威廉,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歡迎來到蘇格蘭,林森,我和你父親喝過一次酒。」
威廉維持著得體的笑容,卻沒有將父親這一話題繼續聊下去,轉而說道:「久仰公爵大名,晚輩此次特意來拜訪。」
愛丁堡公爵拍拍他的肩膀,繼而問:「聽說你現在是國王跟前的大紅人,怎麼有空跑我這裡來了?」
威廉知道愛丁堡公爵有自己的訊息源,對於他們的出現存著警惕。他噙著笑,狀似無奈地搖搖頭:「公爵說笑了,國王不過拿我當幌子而已,一到利茲行宮就跟那位嘉蘭騎士日日混在一起,我怕討嫌這才四處走走。」
「哦?嘉蘭騎士?」愛丁堡公爵饒有興味,嘴角的鬍子都翹了起來。
威廉知道他肯定聽說過這事,繼續添油加醋:「是啊,秘密隨行的,迷得國王陛下暈頭轉向。」
愛丁堡公爵大笑起來,「還有這種事」,然後將目光放到了埃德文伯爵身邊那位年輕人身上。
威廉很自然地攬了一下查爾斯的腰,令他的臉色不那麼難看了。「查理,我的情人。」
查爾斯小鹿一樣的眼睛眨了幾下,對於這樣的介紹深感意外。
威廉不著痕跡地在他腰上輕輕握了握,似在安撫。事從權宜,他不好介紹查爾斯的真名,愛丁堡公爵不像溫布利的萊斯利中尉,就算不透露姓氏,查爾斯這個名字也顯然會一語驚醒對方。
而查爾斯在意的不是稱呼,而是威廉對於他身份的界定,自己現在可以算是他的情人了嗎?查爾斯抬眼去望威廉輪廓分明的側臉。
「真是艷麗的一朵玫瑰。」
愛丁堡公爵觀察著這位年輕人臉上的表情,見他對著埃德文露出飽含愛意的羞澀表情,打消了一些心中因他綠色的眼珠而起的疑慮。倘若他是國王查爾斯斯圖爾特,那麼不可能甘於偽裝成一個臣子的玩物。
晚餐在一張長桌上進行,愛丁堡公爵和威廉分坐在長餐桌的兩個端頭。查爾斯在威廉右手這一側挨著他,而他對面長長的席位上坐滿了女人。
愛丁堡公爵親切地稱呼她們小妻子,真正的公爵夫人常年臥病在床,而這些女人都是愛丁堡公爵的情人,她們都住在查克拉莊園裡,對於彼此的存在並無異議。
這樣的座位安排更像是一種羞辱,威廉臉色不太好看,但查爾斯倒是面色如常。他只安靜地進食,不發出任何的聲音,正如同一位乖順的情人。
晚上,愛丁堡公爵將他們的房間安排在城堡的二樓東側。當然,只有一間房,儘管這古堡裡空餘的客房還有很多。
房間連帶的浴室裡建了湯池,僕人來來回回提了熱水將池子注滿。等忙碌的女僕鋪好床退出去,房間裡只餘下他們二人。
查爾斯有一些侷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