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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斯利想領他們去自己的營房,再吩咐廚子燒兩道好菜來伺候。可是經過伙房的時候,那位查爾斯先生停下了腳步,說要跟士兵同吃。
萊斯利慾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提醒他。林森先生聽見他的要求,竟然應允了。他們三人走到分發吃食的地方。一大口鍋,用羊油燒了土豆、胡蘿蔔,每個士兵派發一個餅,沾著黏糊糊的菜湯吃。
威廉有一些意外,皇宮裡的菜餚精緻,他沒想到查爾斯竟然主動要和士兵們吃同樣的東西。威廉用餅沾著蔬菜泥,抬眼去看查爾斯。戰爭時期什麼難吃的東西他都曾裹腹,當然不覺得有什麼,可他們的國王竟然也吃得面不改色,這令他感到十分驚訝。
吃過晚飯,他們告別萊斯利中尉,出了溫布利軍營。萊斯利騎著馬將他們送到大路邊上才返回。接下來威廉和查爾斯馬不停蹄地奔騰到太陽完全落山才回到王城地界。
進入倫敦已經是月朗星稀,街上行人寥寥,商鋪也大多打烊關閉。查爾斯打算直接策馬回聖詹姆士,他消失了一個下午,雖然沒有他的應允沒人敢進他的寢殿。但這麼長時間甚至跨越了晚餐,很有可能已經被人發現。
「你要回去了?」威廉跨坐在馬上問他。
查爾斯還來不及點頭,就聽對方接著說:「去我那裡。」
威廉領著查爾斯騎馬踱步到斯隆大街,在一間三層樓高的公寓前翻身下馬。查爾斯乖乖跟上,威廉將兩匹馬都交給樓下的僕人,吩咐他明天一早還去西大街的商行。
威廉的住處位於公寓的三樓,寬敞的四居室,通透的窗戶可以眺望到海德湖的景色。但對於一位伯爵來說,這樣的居所仍然顯得不夠氣派。
查爾斯開口問:「你在倫敦沒有置辦莊園?」
威廉從酒櫃裡拿出一瓶葡萄酒,對著壁燈檢視標籤上的字。「是的,沒有那個必要。」
查爾斯不贊同,之前威廉只是來倫敦短暫停留,那麼住在這裡或許可以。但他現在是御前議會的成員,他要長久地留在王城,值得一個更舒服的地方安身。
對方說沒有必要,查爾斯不知道是威廉不在乎住處還是他根本沒打算多留。私心使他越界地開口:「我可以賜你一處宅子,貝爾格萊亞離這裡不遠,科文特花園景色也不錯,還有斯賓莊園,那裡離聖詹姆士近,可以方便你入宮議事……」
「國王打算用什麼理由賞賜我宅邸?作為你的男寵?」威廉已經開啟了瓶塞,他打斷查爾斯的話,將絳紅的酒液傾倒進杯子裡。
「不,不是。」查爾斯急於辯解,他從來沒有將威廉放在那樣的位置。
「那就閉上嘴,別說這些掃興的話。」
威廉將杯口抵上查爾斯的嘴唇,冰冷的銀杯子與溫熱的手指一同接觸上查爾斯的唇。查爾斯嚥了口唾沫,聽話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威廉也把自己杯裡的酒一口喝光,往常他都會細細斟飲,但今晚他渴得很,顧不上風雅。他將手從查爾斯的衣服下擺伸進去,貼到他後腰的位置。
他們的國王生了一副艷情的腰肢,纖細勁瘦卻不似女人柔弱,有側腰的曲線以及再往下臀挺翹的肉感。威廉愛不釋手,覺得倫敦城裡那些最富有盛名的交際花也不及眼前人能勾起他的慾念。
查爾斯單單被揉了腰就快站不穩,他背靠著描了鳶尾花的牆壁,被親得不會換氣。
他們下午那場情動還未開始就被打斷,此刻在無人打擾的公寓裡,他們得以肆無忌憚地繼續。
威廉一把抽開查爾斯的腰帶,將查爾斯緊緊抵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查爾斯的外套被剝離,裡面襯衣雪白的領子被扯開,露出大片被啃咬的胸膛。
但威廉仍是一副穿戴整齊的樣子,甚至連袖釦都沒有解開一顆。威廉似乎在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