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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說季聲。
他似乎特別喜歡在謝知津面前說季聲。
&ldo;白譽。&rdo;謝知津帶著些醉意說:&ldo;有些事你不明白,在這黎江市,就沒有我謝知津得不到的人。&rdo;
白譽不知聽沒聽懂,只笑著彎了彎那雙桃花眼,迎合道:&ldo;他不已經是謝少的人了嗎?&rdo;
謝知津心裡其實知道這是個偽命題,季聲現在不是他的人,未來也未必是。只是他隱晦的自尊心在作祟,聞言卻是默了默,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白譽的話音卻又一轉:&ldo;但是謝少,你就真的那麼喜歡那個季聲?&rdo;
謝知津一噎。
今天這些話,季聲也曾問過他‐‐謝知津,你想要什麼人要不到,為什麼就是看上了我呢?
謝知津心想,他其實是真的喜歡啊,並不只是嘴上說的那個理由。
或許是酒勁兒實在太大,灼燒了本該清明的思緒,謝知津暈暈乎乎的,任憑白譽說什麼也給不出一個迴音兒。
直到白譽又喊他知津,&ldo;知津,其實你也可以考慮考慮別人,我在國外留學那麼多年,是非常開放的。&rdo;
他說著說著就伸出手,輕輕搭在了謝知津的手背上。
謝知津就算是再不清醒也不會不明白白譽是什麼意思,他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然後滿眼詫異地看著白譽,&ldo;你在開玩笑?&rdo;
白譽嘴角的笑悠悠的,沒承認。
謝知津的身邊可以有很多男人,可以是酒吧夜店裡的b,可以是公司裡的下屬或是某個知名小鮮肉,甚至可以是與他們這個圈子格格不入的季聲。
但不能是白譽。
謝知津深切地知道這一點,不論是從他和季聲目前的現狀來說,還是謝家和白家多年的交情與合作上來說,白譽今天的話最好是個玩笑。
謝知津站起來,看著滿室的奢靡,說:&ldo;白譽,你的酒量不行。&rdo;
白譽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
謝知津被司機送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他輕輕推門進了屋,不出所料地看到了拉開著的窗簾。
月光張揚地灑進來,臥室裡一片靜謐,季聲側臥在床上,像是早已經入睡多時。
謝知津站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起起伏伏的心才總算是得到了那麼一絲安定。
良久,謝知津伸手解了自己襯衫的領扣,然後一條腿撐上床邊,彎腰去看季聲的側臉。
距離過於近了,灼熱的氣息帶著酒氣,就那樣噴上季聲的耳垂。
季聲下一秒就醒了。
他睡得其實也沒多熟,甚至還聽到了謝知津開門的聲音,但委實沒有想到謝知津會撲上來。
幹什麼,撒酒瘋嗎……
映著窗外的月色,季聲眼睛裡的困惑清晰可見,帶一點清明透亮,更多的卻是他固有的溫和。
他冷不丁地被吵醒,有些懵懵懂懂的,卻不煩躁,問:&ldo;你幹什麼?&rdo;
謝知津沒說話,仍醉醺醺地盯著他看,漸漸地生出了些□□。
然後他俯身,把另一條腿也挪上了床,整個人是壓在季聲身上的姿勢。
許是錯覺,那一瞬間季聲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了許多。
&ldo;謝知津,你喝多了是不是……&rdo;
季聲伸手去推謝知津,想要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謝知津卻一動不動,任憑他使多大的勁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