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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睢進門先找晗色,見他沒缺胳膊少腿也沒毀容才鎮定回來:「先生,你來做什麼?」
「替五殿下掃清礙事的絆腳石。」
少睢大步走到他面前,冷眼沉聲:「我說過了,他有用,是天鼎山至關重要的線索。再者我的寢宮還輪不到先生橫加干涉——」
臨寒突兀地抬手掐住少睢的下巴,直直地凝視著他。少睢始料不及,抬手便去拍開他的手,臨寒又附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頓時讓他色變。
晗色無言地看這倆變態,只希望他們就地鎖死互相禍害,少去禍禍旁人。
也不知道臨寒說了什麼,少睢竟然有些狼狽:「……出去。」
臨寒一言不發地離開寢宮。
看這樣子,說的肯定是十八禁。
臨寒前腳沒走多遠,少睢便用靈力關上宮門,嚴嚴實實地打上一連串陣法鎖門。鎖完他才走到晗色身邊,伸手捧起他的臉細細端詳,那股變態勁又回來了:「片刻不見,你還是這樣美。」
晗色唇邊的血咳到他手上:「小畜生,你要關我就關,少來這套膩歪戲碼,臨寒都噁心了,你自己不噁心嗎你?」
「我們之間,除了死透的二哥和餘音,和其他人都無關。」少睢迅速轉移話題,彎腰把晗色抱起來往床上走,「我說了,我喜歡你,等我鎮完龍宮,我要讓你和我合契,到時你是龍宮新的夫人。」
「……我要吐了。」晗色又驚又怒,聽得著實反胃,情急之下把當初混帳黑蛟說的話複述出來,「你二哥死前已經強行拉了老子合契,我看你合個屁!」
少睢走到床邊,又把他抱到腿上坐好,笑得胸膛震動:「二哥和你合了契?我看他是欺你無知,說兩句來誆你。小晗色,你沒見過妖族合契,根本不知道合契後的區別,你被他騙了。」
晗色頭痛欲裂,發抖的左手想抬起來揉揉腦袋,手腕便被捉住。少睢摩挲著那條甄業章給他戴上的紅線輕笑:「倒是你手上這條紅線,修士特有的定情信物,戴上去難以割斷,比二哥的一筐謊言實際多了。說吧,這是誰給你戴上的?」
晗色又雙叒叕麻了:「……」
「你的野男人真不少啊。」少睢喟嘆,「不愧是我瞧上的。」
晗色穩住逆行的靈力,嚥下喉嚨裡的血腥,也沙啞地轉移話題:「你利用我開天鼎山,想得到什麼?他們說天鼎山有奇蹟,無盡法寶和法術,你想要什麼?」
少睢笑聲停下,輕輕拍起他脊背:「好孩子,這個你不必知道,你乖乖躺在我身邊即可。」
「我最煩謎語人,你不就是因為梨……」
話沒說完他又被背身掐到床上去了。
看起來,那病美人的名諱不可說,一說少睢便發飆。
晗色額頭撞在床上,少睢抽瘋般掐著他後頸,洶湧靈力刺入他筋骨,卻低頭親暱地蹭著他側頸:「你說得對,世上很多人都愛當謎語人,虛偽得讓人煩惡。你不一樣,即便知道傷人傷己,也毫不避諱地直揭疥瘡。我愛你這份難得的真實,其他人也愛,所以他們為你前赴後繼,是不是?」
晗色疼得眼前發黑:「你這個……畜生……」
「這就是我,你真實待我,我也是。」少睢輕蹭他冒出的冷汗,「你知道我為什麼今早不在你身邊嗎?就因為你受制於我的訊息傳出去了,鳴浮山那群喪家之犬又跑到龍宮來惹是生非。收拾他們很容易,但看在往日相識一場的份上,晗色,只要你向我服個軟,我就不殺他們。」
晗色手背青筋畢露,長發被冷汗濕透了:「誰……信你的鬼話?小畜生,你有種一劍殺了我,有能耐就這樣一直困著我,否則,待我脫困之時,餘音之仇我必報不可!」
少睢笑起來,攏著他長發細細揉著:「好,千萬別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