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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大睡的細長青睜開細長的紅眼睛,默默的看著短尾灰。
短尾灰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圈,縮著耳朵和尾灰,顯得有點兒心虛。&ldo;咕咕-&rdo;我,我想吃糖來著。
細長青盯著它看了會,又閉上了眼睛。短尾灰這下是徹底的老實了,連腦袋也縮了起來,閉上眼睛睡大覺。
每天用小法術藏道美味,短尾灰又貪吃又貪玩,終究是貪吃佔著上風。它用小法術藏住頭天的美味,次日的美味就沒法藏,反之亦相同,怎麼辦呢,體貼小夥伴上線,小蛇來幫忙。短尾灰盡著努力藏好一道美味,剩下的全由小蛇兜住。
如此這般,足足過去大半個月,時間進入四月下旬,每天的付出是有回報滴。短尾灰的修為稍稍增了點,使完小法術後,它還能有點兒精神,休息休息,就可以生龍活虎的到山林裡愉快的玩耍。
唯有一點,因著每天使用小法術,很是消耗,胖胖的短尾灰現在變成小胖子,嗯,就是胖的很好看很有姿態。村民們發現胖兔子瘦了些,年歲大些的就好心疼,覺的胖點兒好,肉嘟嘟的抱著多好。年歲輕些的,就覺的現在的小胖子很好,多好看啊,看著就想流口水,真想養一隻。
短尾灰的修為漲了些,可喜可賀,倪葉怡的修為也漲了不少呢,似田間小溝渠般的靈脈,壯大了一點點兒,她琢磨著,按這情況下去,年間,小小的小溝渠應該可以變成小溪澗,小溪澗變大溪澗,大溪澗變小河流,小河流變大河流,到那時,差不多就能化人形了吧?
倪葉怡拿這事問狼白時,狼白聽著她的想法,給了個漠然的眼神兒,沒有給回答。她發現個事,狼白這是屬性面癱呢?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不說臉,它現在沒臉,拎著雙眼睛出來說話,它那眼神兒,就是百年不變的漠然。
仔細想想,不應該啊,在茅屋裡住了段日子,相處時也挺好的,這真不是倪葉怡的自我感覺良好,氣氛確實很好。就算先前沒感情,處著處著,這會也該處了點情分來,按道理講,狼白的反應不對勁,裡頭肯定有事。
倪葉怡直覺這事不能問出口,問了也是白問,說不定還會觸了黴頭。再等等的,總能逮住機會問出口。
眼看就要進五月,天氣漸漸炎熱起來,山裡發生了件挺大的事。
什麼事呢,這個呀,還得從頭說起。
三月裡村民們送了些家禽過來,是給狼群的口糧,倪葉怡也說過,梨樹屋的村民,隨時可以進山逮這些家禽打牙祭。
當時送進山時,這些家禽還小著呢,在山裡放養著一個多月,有狼群們護著,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個頭是噌噌的竄肉是噌噌的長啊,同一批家禽,養在村裡的比山裡放養的要小好多。
口糧長大了,個頭也夠塞牙逢,狼群們又不傻,能偷懶不用到遠處的深山裡打獵,自然不會巴巴兒的往外跑。就挑著肥肥胖胖噠的口糧下嘴,一逮一個準。往日的護身符眨眼變成兇殘的狩獵者,口糧的頭兒們頓時亂成團。
既然能當頭兒,肯定是有點與眾不同的,口糧的頭兒們,不多,也就六個,這六個頭兒都很顯靈氣,就是太顯靈氣了些,整天兒的攛綴著小弟們和山裡的小動物爭地盤搶地盤。
跟普通的動物比起來,它們是稍稍要顯聰明點,光憑著這點聰明,也改變不了是口糧的事實啊,實力是硬傷。口糧頭兒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弟們一隻只的被吃掉,傷心難過的都瘦了半斤,其實是過於恐慌了些導致的。
倪葉怡沒摻和進去,山裡的環境是得平衡下,食草動物太多也不好,山裡的花草樹木可就遭殃了,不利於整座山的發展。不過,她還是提醒了狼白,略顯靈氣的幾隻口糧頭兒,不能讓狼群們吃掉得留著。
恐慌了幾日的口糧頭兒們發現一個事,狼群們吃小弟卻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