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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她想泡妞啊……
金曼曼當然不會問於女士,是否知道她女兒有蕾絲邊的傾向,在她看來,於小姐其實也未必就一定是同性戀,只是中二少女,大家都懂的,標新立異,為了追求少數派的感覺,可能有意而為之,把自己往這方面去塑造。
她疲倦地和於女士敲定了於小姐的學業問題:想考國內頂尖美院的話,一定是要惡補基礎的,但是,要考慮到投入產出比的話,心裡也要有個數,於小姐將來在藝術這行出人頭地的可能性不太高。
「這沒太大問題,其實我們只希望她健康、快樂就行了。」
於女士雖然沒讀多少書,但思想卻意外開明,或者說,暴發戶在子女教育上的投資,有時反而會反向功利——吃夠了沒文化的虧,所以很熱衷於在家族中培養文化人。
同時,又不能分辨文化和藝術的區別,也把藝術當作是能夠提升文化素養的一個門類,比老錢家族更熱衷於培養孩子的藝術才能。「至於說要靠畫畫賺錢,這個沒有想過。我們家無論如何也不會缺孩子的一點錢花對不對。」
她都這麼說了,金曼曼還能說什麼?只好含淚收下天價服務費,於女士在刷卡時還是有些捨不得的,坦然對金曼曼說,「我們家和何家是不能比,孩子又多,其實,要是我自己能安排我就自己安排了,以前該讀書的時候沒有好好讀書,一心想著掙錢,學費現在全都要還回來。」
學費都交了,心理諮詢的費用還用說嗎?於女士在心理諮詢上的態度比教育中介更踴躍,幾乎是恨不得現在就把錢花掉,讓於小姐『能懂事一些那就太值得了』。金曼曼這個下午又為工作室創造了不菲的收入,至少夠工作室再運轉個三四個月的了,這期間餘下的收入都是純利潤,再和林俏分即可。不過,她的心情說不上多喜悅。倒不是因為職場騷擾,雖然這也很值得吐槽。
「能想像嗎,十四五歲的小女生,已經留寸頭,並且用紋身貼紙——如果是貼紙的話,我看到了,在胸口那邊,稍微露了一點點,我估計她上學的時候是把襯衫扣起來的。」
回林陽家時,他剛健身回來,金曼曼陪著他在廚房裡轉來轉去,林陽找晚飯的材料,她則忙著吐槽。「你敢信啊?十四五歲就塗黑色的指甲油,我覺得她要是出國再回來,不穿個舌釘鼻環什麼的都怪了——這個年紀就敢泡大姐姐了!她纏我撩我欸,林陽,你敢信?」
「我為什麼不敢信?她不會是第一個撩你的客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不過,出國讀書的話,其實百合挺好的,至少相對安全點。要是男女關係混亂,那才容易染病。」
林陽的角度永遠是有點怪怪的,但仔細想又很有道理。金曼曼只是覺得小於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於女士說,小於的姐姐和弟弟都不是這個性格,都挺開朗活潑的,姐姐學習成績也很好。她這個家庭,在富人圈裡應該算是首屈一指的幸福了,父母開明,媽媽居家陪伴,老爸賺錢,家人感情不錯,至少沒有出名的小三什麼的,想學藝術就幫著找老師,其實也不求學出個什麼,就這,她來個『我覺得我的家人不夠理解我』,那請問你還想要什麼啊,要家裡人每天三跪九叩,為生下你謝罪嗎?」
話糙理不糙,林陽被逗樂了,「這世上就是什麼性格的人都有,天生的,沒辦法。只能說,什麼性格的人幾乎就註定了過什麼樣的生活,教育和後天的家庭環境,有時影響並不大。」
「就像是你和俏俏嗎——哦,對了,於女士最近還去上了俏俏和小單開的禪修班,八萬塊兩個月的課程,她說感覺很好,上完了心裡很舒服,請來的師父說的也都是引人入勝的道理,只是她文化水平不高,沒法轉述。」
金曼曼擰開氣泡水瓶子喝了一口,「她說去的人幾乎都是她這樣,家裡有點小錢的家庭主婦,學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