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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給金曼曼看自己年輕時的相片,和金曼曼長得不能說很像,只能說都是明艷大氣的型別,她點燃一支細長的女士香菸,深深抽了一口,又嘆口氣,突然彷彿有些後悔似的,「我是跟錯了老闆,寧可做兒媳婦,日子都比現在好,他算是富一代,一粥一飯都來之不易,太摳門了,嘉明的幾個小媽,手頭都比我寬裕得多——崽賣爺田不心疼嘛!」
原來當年三太還有機會做嘉明爸的情人,金曼曼眼睛不免瞪大了片刻,旋又釋然,宅鬥嘛,什麼狗血事情都不稀奇,想想歷史上不也多得是兒子女兒公然給父母拉皮條的嗎,□□的互相專一這不是給豪門夫妻準備的。
果然,三太之後就開始拉關係了,「其實說起來,我還是先認識嘉明爸爸,又認識了大太太,在大太太舉辦的酒會上,和爵士相遇的,當晚他就和我跳了三支舞——我和大太太的關係很好,我待她一向很恭敬的,這一點,bos不記得了,大太太走得早,但他爸爸,他姑姑應該都有印象,這些年,我們也都一直很安分,我們是願意聽哥哥的意思去做事做人的。」
看來三房是想巴結大房,和大房聯手,以此多分點好處,不過,要是關係真的親近,也不必找金曼曼來說啊,認識這麼多年,老關係在那呢,金曼曼不發表任何意見,三太卻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慮,進一步說,「這一次,我也和ax通電話了,兩邊聊得很愉快,但他要在外島主持大局,只有julie(荀大姑)過來。她呢,一向很狡猾的,好處她拿,承諾一個不給,壞事更是從不沾手去做。也是,她們穩穩噹噹,大頭都是她們的,我們什麼都沒有,想要一點都得拿命去拼。」
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身子前傾,很認真地對金曼曼說,「金小姐,我是不知道你和bos之間有多少山盟海誓,我這裡有句話勸你,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信肯定是沒錯的。你現在的處境其實是很危險——你是大房的人,二房肯定要把你說成罪人了。」
「你想,那天在別墅裡的人,就那麼幾個,不是你,就是嘉俊和幾個公司經理,說句難聽的話,公司經理怎麼可能把老頭子氣成那樣?不是你,那就肯定是嘉俊或者老四。但對嘉俊來說,他們一定是把這件事賴給你,對他們分產才最有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三太的分析和荀嘉明是一致的,金曼曼畢竟是現場發現人,又是嘉明的女友,二房要鬧,現成的就是把柄,任何人都沒法改變這個現實。三太說,「嘉俊和那好幾個人都在樓下,他也是有證人的,而且你說是他也不合理,要是刺激到他,他們是有辦法的人,不必說了,報紙一發,你和嘉明就不會有以後了。」
「就算最後爵士醒來證明不是你,他們可以說你是災星,克長輩,我告訴你,一個女孩子,最怕就是被人說災星,一說這個話,什麼豪門都沒有希望了,死刑了,沒有人會要你進門的!」
她是資深撈女,和莊太一樣,走的都是小明星最後逐漸上位的路線,對三太來說,一個撈女唯一的正當歸宿,就是豪門貴婦。任何一個在三十歲之後還要自己掙錢的撈女都是失敗者,這是不言自明的真理。
囿於時代,她不可能理解金曼曼的選擇,在她看來,任何人在接觸了荀家的富貴之後,都會急不可待地融入進去——是的,她的待遇在荀家內部,算是寒酸的,但是像她這樣出身貧寒的撈女,演技又不算過硬,一輩子只跟了一個男人,能有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難道還不滿足嗎?任何一個身家在她之上,白手起家的女人,三太都可以如數家珍地說明,她有那些艷色傳聞,為了上位是多麼的cheap,『連這樣的男人都跟』!
所以,她對金曼曼的心態也有一番自以為是的推測,她推心置腹地和金曼曼分析,「二房得罪不了,你又要甩脫自己的嫌疑,現在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把事情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