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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把錢全取現金給你,放你那裡——」
她現在不敢給金曼曼發微信,生怕留下轉移財產證據,只敢打電話請求——這要是沒事還好,如果出事了呢?不成了幫忙轉移財產?
「你現在不要想太多,這樣也不行,咱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現在常陽也應要求在自查,我們和常陽的帳目往來很頻繁的,他們是上市公司,有些費用不能隨便亂開在招待費、營銷費裡,都要找名目報銷——」
金曼曼和ceci也說不清,但的確,小溫總喝茶,並不是故事的結束,她這裡一早起來就收到好幾個客戶暫停服務的要求,陳總、張總等人,都緊急飛回南洋老家去看形勢,至於集團內部,也應監管部門要求開始自查,工作室雖然提供的都是正規顧問服務,在金曼曼這些乙方來說,沒有什麼風險,但常陽總公司可能會有人因此陷入麻煩。
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常陽和溫家、港聯都是合作夥伴,三家合作的專案,融資方面也有溫家出面,說白了,現在企業互相擔保的情況屢見不鮮,現在這些專案的資金流都要再審查,牽扯到的高管就不是一個兩個了,由港聯推波助瀾,營造出的緊張氣氛,已經初現端倪,荀嘉明又忙了起來,好幾天沒和金曼曼多聯絡了——港聯也要內部自查,雖然就是查出鍋來,也和荀嘉明無關,但他這時候當然要多方打點,保證港聯能平安落地,另外也要調集資金,找好融資渠道,便於吃下溫家極可能後續釋放的常陽股份。
「你還是得找鍾姐。」金曼曼也和ceci解釋不清,這時候她要幫ceci拿著這點積蓄,那才是瓜田李下,和誰都說不清了,「鍾姐沒有進去吧?」
「沒有。他們都離婚好幾年了,鍾姐又再婚,又離婚了——而且還辦了移民,早就兩不搭噶了。」ceci說,她還沒去找鍾姐,據說鍾姐最近非常忙,整個溫家都行動起來,他們好幾個專案要停工了,如果新的錢沒進來,商譽上的損失,會讓後續的融資更困難。當然,也得往外撈人,不能讓小溫總永遠陷在裡頭出不來吧。「我……我真給她打電話啊?」
不給鍾姐打,怎麼辦呢?ceci在國內沒有物業,現在住的房子,如果是小溫總的,後續也有被查封的危險,保姆和月嫂都跑了,要再找到人不現實,她一個人,帶著一個剛兩個月的孩子,孤零零住在房子裡,寸步難行,說難聽點,出了事誰帶孩子都不知道。孃家人也不能依靠,除了找鍾姐,她還能找誰?金曼曼已經不知道這到底是早就計劃好的局,還是趕巧,局勢走到這一步,ceci能仰仗的就只有鍾姐和溫總的香火情分了。
ceci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用不著金曼曼點得多透,她還是撥通了鍾姐的電話,鍾姐那邊很爽快,立刻找了兩個家裡的保姆過來照看孩子,都是鍾姐用了五六年的老人,至少不會不靠譜到連夜辭職,吞掉預付的工資,換個手機又跑去下家。不知道是誰,臨走前還帶走了ceci的好幾個包包,ceci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而是回家後某一天上樓去給寶寶取水奶,這才忽然發覺,自己的包包牆損失慘重,氣得她和金曼曼賭咒發誓,「以後我再買一個真包,我就是狗!」
經過這次事件,她的思想發生很大的轉變,人也飛快瘦到產前水平,甚至還要更瘦一些——內心焦慮,這也是難免,到現在ceci都不能出市呢,她接手的那個公司並不是空殼,有僱員,有經營活動,ceci對此一概不知,讓她對其中的一些行為做出解釋,她也完全沒有能力。
人瘦了,也憔悴了,金曼曼和她影片時都有點不敢認,ceci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官司快點了結,她好帶著孩子出國去,她也關心小溫總,不過更關心自己,她是決計不願被連累的。因此,現在出國成了她最後的寄託,ceci的學習願望前所未有的高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