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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那裡進行心理治療,每天晚飯前是她的治療時間。」他嘴裡嘟囔著:「真想你。」
莫羨努力把話題帶到正常軌道上來,問:「本是誰?」
「我們的心理醫生,主要研究方向是戰爭創傷後遺症。」關憶北手下跟莫羨爭來鬥去的。
「別鬧了,不合適。」莫羨忙著制止,顫聲拒絕他。
「就抱抱,又不做別的。」關憶北依舊嘟嘟囔囔的。
哪兒有這麼複雜的抱法?莫羨頓時不知所措了。
這屋子的房門沒有鎖,有禮貌的例如康雅雯還會敲敲門,無禮一點的就像中午那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白人,直接就闖了進來。她真的怕這時候有人會過來撞見他們。
今天下午她剛剛捱了康雅雯的一頓訓,已經意識到自己昨晚的行為不妥,本就在自我反省著,再被撞見跟關憶北私下鬼混,人都當她是來撩漢的呢。
還有關憶北!剛才康雅雯還誇他很理性,現在看他急色得像個惡鬼,到底理性在哪裡?!
「關憶北!你幹什麼!」她喝道,扭過頭怒視。
她的眼神彷彿他是個討人嫌的登徒子,看得關憶北心頭不爽。
他知道現在的處境不適合卿卿我我,他本來確實只是想抱抱她而已。
她義無反顧地跑來南蘇丹,他非常感動,昨天又擔驚受怕了一夜,如果不是出於醫生的責任,他今天就該在床邊一直陪著她直到她醒過來。
他今天一天都在手術室裡,剋制著不要想她,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手術上。每次手術結束,她就會立刻跑到他心裡面。搞得他坐立難安,想過來看她,又必須準備下一場手術。
熬得他很不好受。
所以今天忙完了他就迫不及待地來看她。以前他在外面執行任務都是一個人,這次突然有個心愛的女人陪著了,他總覺得不真實,所以想抱一抱,想感受一下她的真實,結果她對他避之不及,他覺得疙疙瘩瘩的,心有不甘,便生了逗弄她的想法。
「你說我幹什麼?都做了這麼多次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他痞痞地笑,故意去咬她的耳垂。莫羨驚喘,忙著跟他抗衡,扭來絞去的弄得兩人身上都亂七八糟的,失控的前奏。
關憶北便警醒了些,把她翻過來,撐起身子垂眼看著她。
低頭細細看她,她還在喘著,他的t恤領口對她而言有些大,紅潤的嘴唇微微撅著,臉頰暈紅,濕潤的眼睛卻是很不滿地在瞪著他。
像一種誘惑或者是禁忌,關憶北的眼神黯了黯,忍不住激她:「你真就一點都不想我?」
她咬了咬嘴唇,他這麼問,倒像是在汙衊她了。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剛入佳境沒幾天他就跑到萬裡之外,她特意追過來,又經歷了那麼多困苦才見到他……她怎麼會是不想他?
剛才被他摁在懷裡揉得時候她早就想了……他這個始作俑者還來問她想不想?
她想給他一句氣話說不想他,可是她說不出口。
她不吭聲,靜靜地瞪著他,眼裡神色似嗔似怪。他眯了眯眼,微微低頭,夕陽的橙紅色光芒透過窗戶恰好落在他的鏡框上,反射的光又落到她眼睛裡,晃得她閉上眼。
卻像是個邀請。
關憶北心尖一酥,用手指把她咬住的那瓣唇從她的牙下解救出來,壓下身子就親了她。莫羨抬手想擋,他握住她的手腕壓在她頭頂,吻入她的口中,用舌尖勾起她舌尖,繾綣悱惻之間莫羨就迷亂了,便決定自暴自棄了。
她想算了,被看見就被看見吧,他們倆從明天開始好好做人,今天就混帳一回好了。她放軟了身子,主動回吻他。
關憶北心底一嘆,把眼鏡摘了擱到枕邊,親得更專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