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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凝才要放下籃子,香閣從屋裡抱出來拂林猧兒,跟他們道,「老爺夫人,它好像褪毛了。」
傅晚凝慌忙從她手裡接過拂林猧兒,往它身上扒了扒,小肚皮上真禿了一塊,她著急道,「不會是得病了吧?」
魏濂走過去往它身上瞧了瞧,嫌棄道,「狗褪毛正常,換季了它也得換毛。」
傅晚凝和香閣懵懂的互看著,然後道,「那,不請大夫了嗎?」
魏濂瞪著她笑,「誰給狗看病?」
傅晚凝噎住。
魏濂踢了踢那小屋,紮實的很,他朝她瞟,「把它放了,抱一身毛。」
傅晚凝忙將拂林猧兒放進去,裡頭涼快,它鑽裡邊兒繞兩圈適應了後,就朝地上一躺,賴著不出來了。
傅晚凝瞧著它快活,跟魏濂笑,「這新窩很稱它心。」
「狗玩意兒都快當人待了,」魏濂捋下袖子,拎一隻籃子裡的鞋墊看,「這鞋放一放吧,納個邊半天,我看手都被線勒紅了。」
傅晚凝拿走鞋墊,絞了線和綢布綁一道,將籃子遞給了香閣,她站起身道,「昨兒種的茶花不知道活了沒有。」
「要你親手栽的,那麼金貴,它敢死嗎?」魏濂握她手,拉人進屋裡去洗了。
日頭偏下去,丫頭們在苑裡搭了個鞦韆架,兩人出來時,她們在牽風箏。
傅晚凝仰頭看,那風箏飛的倒遠,已看不清形狀。
魏濂拉她坐到鞦韆上,半眯著眼道,「都閒的很,在苑裡放風箏,西苑空地都瞧不見,擱這兒礙眼。」
丫頭們一鬨而散。
傅晚凝推他,「她們玩兒你也說。」
魏濂抻腿朝地上蹬,帶著她朝上盪起來,唬地她抱緊他的胳膊不敢動,他就笑開了,「苑裡花草多,地方又小,哪適合玩那物事?」
傅晚凝揪著他不敢放,小著聲嚷道,「你就是要把她們轟走。」
魏濂站住腳,讓鞦韆停下來,「她們擋事兒。」
傅晚凝面色呈出粉,伸腿要往下跳。
魏濂張手將她圈在鞦韆裡,道,「跑什麼?」
傅晚凝慌張的朝四周看,瞧不見人她撲通的心才稍稍放一點,她伸著細指撓他,「你沒個分寸。」
「在自己苑裡要個什麼分寸,」魏濂的視線放在她的唇上,嗓音小了許多,「跟我端著,跟她們倒熱絡。」
傅晚凝撇過眼,臉也仰著往後,她羞聲道,「你別看我。」
魏濂唔一聲,失落道,「我看你也不行了?」
傅晚凝拿眼往他面上瞧,判斷著他的真偽,「你,你坐正了,我隨便你看。」
魏濂更近前,一手掐起她的下顎,壓頭就親,「坐懷不亂是傻子。」
傅晚凝被他親的猝不及防,她掙不開人,氣的張唇要說他,可恰好被他趁機伸舌鑽嘴裡,風風火火的包攬住她的唇舌輕薄個夠,瞧她透不過氣就兜著人起身沖屋裡去了。
傅晚凝昏頭昏腦的暈著眼,才得一點清明,她已被送進床裡,魏濂壓著她吻,看她犯著糊塗,便笑,「曉得我是誰嗎?」
傅晚凝酸著腰曲身,故意道,「……不曉得。」
魏濂面容一怔,撐上胳膊俯視著她。
他的唇一離開,傅晚凝勉強能睜眼,正見他目光憂傷的盯著她,她心裡一疼,朝他伸長手臂道,「你是魏濂。」
魏濂便翹唇,微低身讓她環自己的脖子,他碾下去,聽著她低低吸氣,他裹住她的唇痴纏,「負心人。」
傅晚凝那堵在喉嚨裡的喘被他吞了,她挺起腰,又無助的癱回去遭他更猛烈的侵襲。
正是情深,便有人來打攪,屋外頭的香閣揣著心往裡叫人,「老爺!汪,汪公公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