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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閣攥手裡欲走,一抬眼正見魏濂打著簦過來,她屈腿施了禮,魏濂望著那包道,「藏了什麼物兒?」
香閣猶疑著看傅晚凝。
傅晚凝赤著耳朵,話不會說。
主人在前,香閣尋不到她答話,便自作主張的翻開包裹給他看,「夫人要給您做襴衫,這才成了形。」
魏濂心口有暖流淌過,這麼多年來,還未曾有人主動給他做衣,今兒她倒起了心,不說別的,這份心是真,她是願意親他的,只是太過內斂不善表達。
香閣給他看過了便走開。
魏濂關了簦,坐在她身側的石凳上,「襴衫我穿的不多。」
傅晚凝難免灰心,她將手縮到桌下,眼睛眺望著遠處垂釣的丫鬟,「……我不做了。」
魏濂聽出了她的賭氣,笑道,「你想做就做吧,你做了我穿。」
傅晚凝往他面上瞅了瞅,「襴衫不是常服嗎?」
她是問他為何不喜襴衫。
魏濂握住她的手拉到眼下,那蔥指微粉,倏爾有零星針眼刺在上面,他輕撫著,「正經男人愛穿襴衫,我這樣的穿襴衫得個什麼勁兒?」
傅晚凝脊背發緊,徒生同情道,「你也是男人。」
太監怎麼能算男人呢?她是個未經□□的雛兒,不懂這裡面的竅門,不過這話魏濂愛聽,「我在你心裡是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觀閱,鞠躬。
第30章 三十個串兒
傅晚凝苦惱的想拍自己,她自己給自己挖坑,她硬著頭皮道,「當然。」
魏濂笑得暢快,帶著她的手晃,「中聽,你懂男人要幹什麼嗎?」
傅晚凝屈著腿,臉掛不住緋,她往回拽自己的手,自覺不搭理他。
魏濂卻不放過她,扯她往身上靠,「你是女人。」
傅晚凝用另一隻手擋臉,壓著嗓子道,「你不正經,你說過看不上我的。」
魏濂撒開她的手,轉而環住她的腰,感觸著那細腰的纖柔,他心猿意馬道,「太監怎麼正經?我就把你當個貼心人,哪願意碰你?」
塘邊的丫鬟們悉數散跑了,只他們兩人在亭子裡拉扯。
傅晚凝趴在他胸前,潤濕著眼周瞪他,只恨他隨時上手。
魏濂勾眉,「又怨我了?」
傅晚凝盯著他的肩微聲道,「……你摸我。」
她再守禮不過,這話從她嘴裡蹦出實屬逼狠了,她一說完,脖子都連著粉,羞到了底。
魏濂撤開手,端詳著她,「碰不得了?我記得你自己說只想跟著我,只想和我待一起,你往前還說待見我,原來全是假話?」
傅晚凝睜大了眼睛,雙唇起起合合竟是找不到駁斥的理由。
魏濂朝她一笑,「我說的不對嗎?」
傅晚凝瞬時以帕遮臉,生生被他氣哭。
魏濂身長手臂,圈她坐到腿上,「怎生好?又哭又吵的。」
傅晚凝微小的掙動著,他們這樣的姿勢已經過了,太監也不能這麼摟著她。
魏濂束著她,背手託著她的臉道,「要不然你認我當爹吧,總能治好你的頑固病。」
傅晚凝如坐針氈,她坐在太監的膝上,他腿上的肌肉緊實堅硬,她和他只隔了衣物,那感觸卻是真切的。
她揪著魏濂的前襟極小聲道,「你越矩了……」
魏濂戳一下她的唇角,「之前也抱過。」
傅晚凝仰視著他,在他的眉宇間探見歡快,她胸腔砰動,慌張的挪過臉道,「我想下來……」
魏濂撥開散在她臉側的發,掌住她的後腦勺放在自己的頸窩裡,他覆手在她肩上,少有的軟和聲道,「你是第一個要給我做衣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