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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挺可以的。

暮鴉：&ldo;喵。&rdo;別說是你，我也聽不懂。

&ldo;方言?&rdo;貓也有人的困擾?

暮鴉不由自主的翻了個無比順暢的白眼。

&ldo;喵。&rdo;才不是。

&ldo;喵嗚。&rdo;他是個人類。

熬嗷都驚了。

&ldo;啊?&rdo;人類?

人類變成貓，這跨物種的狀態，對它們這種存在來說，也算是件比較玄幻的事情了，至少熬嗷是不常見到的。

&ldo;不是，一般不是反過來嗎?&rdo;它們這種存在會變成人，才對嘛?

畢竟這個世界人類是祂們的寵兒，自然是人類社會中資源最多，其他奇奇怪怪的存在都會想要混入其中以謀求各種利益。

怎麼還能有反過來的?

暮鴉就覺得他少見多怪。

&ldo;喵。&rdo;人家又不一定是自願的。

熬嗷就覺得不對勁。

他上下打量暮鴉，帶著試探問：&ldo;認識?&rdo;

暮鴉直徑點頭。

&ldo;喵。&rdo;我覺得是認識的。

現在是貓，不過身上還殘留著做人時期的味道。作為貓科的暮鴉能聞出來，對於熬嗷來說就更不是問題了，只是剛才注意力沒在這方面而已。

熬嗷嗅了嗅，露出奇怪的表情。

&ldo;顧延?&rdo;怎麼搞的?

如果是從別的世界來的法師，比如寒青那種，會個變形什麼的然後走火入魔，又或者無法適應動物的感官行動方式，結果把自己整瘋了變不回來，那還是有可能的。

可顧延只是個有丁點兒特別的人類而已。

怎麼搞的?

想來嚴衍也是注意到了這貓的特別，但是無法具體確認，為了以防萬一，才邀請暮鴉前來出診。如果就是普通的瘋貓，考慮到暮鴉根本治不好精神問題，那麼安樂死對於貓來說也是解脫，總比日日存於無法紓解的驚恐中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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