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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歡呼和掌聲當中,喬染回頭去看推她的罪魁禍首。
池季澤頎長的身姿站在那兒,雙手抱環,俊眉稍揚,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看她。
另一邊,韓勛還在拉扯池鳶:「大小姐,剛剛不是你說要自己搶的嗎,怎麼突然一動不動了?現在可好,捧花讓別人搶走了。」
池鳶抬起頭,眼眶紅紅,眸子裡凝聚著淚花,要哭不哭的,格外楚楚動人。
韓勛愣了兩秒,變得侷促起來:「你,你怎麼了?你別哭啊,不就是一束花嗎,沒搶到就沒搶到,不影響你好運的。新郎手上還有一束呢,我搶來送你好不好?」
「不稀罕,給你要送戒指的人去吧!」池鳶推開他穿過人群跑了。
韓勛稍怔片刻,終於緩過神來,懊惱地拍了下腦門兒。
要追上去時,他瞥見秦曦手上正要跑出去的手捧花。
韓勛大步撲過去,搶過那花:「曦哥,這花送我了,你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迅速跑走。
秦曦手上一空,望著他著急忙慌的背影,朝遠處那抹身影瞥了眼,對初檸調侃:「這小子什麼時候開竅了?」
——
初檸和秦曦的婚房是在遊輪上一間頂級豪華的套房,環繞式陽臺,站在欄杆上眺望遠處,滿天星辰鋪映在海面上,璀璨絢爛。
五月的風吹拂在臉頰,溫和又舒適。
秦曦還在給客人敬酒,初檸折騰一天很是乏累,蹬掉高跟鞋赤足在陽臺上吹了會兒海風,見秦曦還沒回,便打算自己先洗個澡。
陽臺上有個大浴缸,放上適宜的熱水,她解下衣服躺進去。
水沒過全身,觸感溫柔,很是舒服愜意。
透過玻璃欄杆往外看,遠處是一望無際的深色海洋,茫茫不見盡頭。
今夜的月色皎潔,月光流瀉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
大概是太累,初檸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被秦曦抱回臥室的大床上,拿柔軟的浴巾裹著。
疲倦地睜開眼,迎上秦曦繾綣的目光。
他大概喝了不少酒,醉意微醺,呼吸間帶著酒的芳香。
秦曦笑著親了下她的唇:「怎麼不等人就睡著了?」
初檸眼睛重新闔上,說話都沒力氣:「困。」
「晚點再睡,還沒辦正事呢。」秦曦扯開領帶,脫下身上的西裝。
見她躺著不動,他直接將人從床上拉起,牽著她的手放在領口處:「幫我解開。」
初檸歪在他懷裡,有氣無力:「明□□不行?」
「不行,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他說著,湊在她耳畔,低喃著補充,「不過你明天也想要的話,明天也給你。」
初檸在他胸前拍了一下。
他有興致,初檸也沒太拒絕,主動把他襯衣釦子一粒粒解開,秦曦不僅不配合,還搗亂,扯掉她裹在身上的浴巾寶貝地親著。
初檸一邊躲避,一邊幫他把襯衣脫下,手落在他皮帶扣時,抬頭:「那你先去洗個澡。」
秦曦咬著她的耳垂,握住她的手,「咔噠」一聲皮帶扣解開。
秦曦褪掉衣服後,將人從床上抱起:「你陪我去洗。」
初檸腳下一空,急忙摟住他脖子:「我都已經洗過了。」
「那你幫幫我,兩個人洗得快。」
「……」
進了浴室,秦曦將淋雨開啟調好溫度。
初檸站在不遠不近的位置,一動不動,眼睛朝天花板上看。
秦曦被她的樣子引得低笑著胸腔處震顫幾下:「往哪兒看呢?以前讓我幫你洗的時候,臉皮不挺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