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一屆魔教教主 第67節(第2/4 頁)
青芷,可能發現酒被動過手腳,只是不曉得她有什麼打算,於是將計就計,演一場戲,大家裝作決裂分開,引蛇出洞。
金麟兒想通此節,終於鬆了口氣,玩心高漲,抱住陳雲卿,扯著嗓子乾嚎:“我的命好苦呀!”
陳雲卿渾身僵硬,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太過了,收一點兒。”
金麟兒抱著陳雲卿不放,聽見對面那座房子外,傳來噼裡啪啦的瓦片碎裂聲。
他心裡樂得不行,面上險些繃不住,把臉埋在陳雲卿胸口,大聲地哭喊:“姓孫的只知道打我,在一起那麼久,只和我睡過一次!”這話當然不是說給陳雲卿聽的。
傅筱看金麟兒同陳雲卿摟得那麼緊,只覺一股無名妒火猛地往天靈蓋上鑽,用力把金麟兒扒開,怒道:“搶兄弟的男人,你算什麼兄弟?”
金麟兒不能輸掉氣勢,兩眼一瞪,氣壯山河地回吼一聲:“你這個潑婦!”
·
兩人吵著好玩,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反正不是自己家的。
暴雨在窗上撲騰,噼裡啪啦,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金麟兒:“你說你喜歡雲卿大哥,可你除了花他的錢、不給他好臉色看、揪他耳朵,你還為他做過什麼?他為你丟了官職、離開父母、四海漂泊,任你呼來喝去只為討你歡心,可你連給他看真面目的勇氣都沒有!”
傅筱忽然語噎,眼睛被雨水淋溼了。
他抹了把眼睛,道:“我已沒幾年可活。陳雲卿,我不禍害你。況且,他說的對,我相貌醜陋,你縱然曾經喜歡過我,可若看到我的真容,必定會被嚇跑。”
“行,我成全你們,你們等著。”
傅筱搶走金麟兒腰間的乾坤囊,又在陳雲卿的包袱裡翻找出寫字用的宣紙和筆,把擋在身前的陳雲卿撞開,跑到門口屋簷下的空地上。
他把血倒進碗裡,又跑回房,用毛筆從門框上沾了孫擎風砸門時留下的血,抬起金麟兒的手,掰起他的一根手指塞進他嘴裡,道:“咬一下。”
“做什麼?”金麟兒一口下去,咬破指尖。
傅筱沾了金麟兒的指尖血,終於跑回院子裡,跪在地上,先用沾血的毛筆在紙上寫出金、孫兩人的名姓,再讓筆尖飽飲碗中血,在紙上畫出一行符文。
“人心易變,唯有阿姊,一直真心護著我。”
傅筱說這一句話,聲音很大,既是有心讓傅青芷聽見,又是真心這樣認為的。
他取出丹朱送給傅青芷、傅青芷轉而送給自己的女媧石,把石頭放在符紙上,雙手掐起指訣。
陳雲卿、金麟兒走上前,站在傅筱身後。
孫擎風亦從房頂跳下,渾身溼透,站在傅筱身前,腳邊淌出一個小水窪。
金麟兒抬手想給孫擎風擦擦臉,舉到半空才想起還在戲裡,不尷不尬地撓撓頭,忍住想去抓他的手的渴望,問:“雲卿大哥,他在施展法術?”
孫擎風冷哼一聲,不屑道:“蠢東西,是咒術。”
“你閉嘴!”金麟兒心下只覺刺激,面上佯怒,“只有我大哥才能叫我作蠢東西。你不僅不願信我,連一句解釋都不肯聽,我不要你做我大哥了。”
孫擎風雖知是做戲,心裡仍有些不好受,問:“你說什麼?”
金麟兒生怕玩砸了,遲疑道:“我、我,我……討厭你?”
孫擎風沒忍住笑了一聲,掛在眼睫上的水珠順著鼻樑落下來。
傅筱施完咒,把符紙塞進裝血的碗裡攪弄:“《金相神功》是我從一隻遠古金雁妖手上偷去走的《遵生手札》中所載,原本,我想自己練,但是那法術妖邪血腥,阿姊不讓我練。”
他把碗遞到孫擎風面前,道:“《手札》中有個忘情血咒,飲下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