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一屆魔教教主 第10節(第3/4 頁)
氣:“你不用怕。先前,為哄你練功,我騙了你。其實,修煉《金相神功》,體內不會聚集鬼煞之氣。兩百年前煉製金印時,發生了一個意外,令我不老不死,同時,極易聚集鬼煞。我活了兩百年,在白海戰場拼殺了上萬回,能聚集多少鬼煞之氣?它們若破體而出,後果不堪設想。”
金麟兒覺得難以置信,忽然想起趙朔,又覺得此事多了幾分可信,道:“先前,我一直以為,父親在杏花溝地窖里布陣,只是不忍看我因交出金印而死,多少有些自私。淡然,我沒有輕視他,縱使他有私心,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我很想他。”
孫擎風:“你父並不打算毀約。他暗中佈陣對付胡酒,是慎重起見。他從來都是個慎重的人,擔心武林盟奪走金印,就狠下心來傳印與你,犧牲自己掩蓋金印的下落。我命繫於印,他擔心胡酒強行從你體內取走金印,讓鬼煞失控,波及無辜百姓,故暗設伏妖陣。他是考慮到胡酒身上的變數,金印初成時,胡酒便離開末那城,不知意外發生,我又活了過來。”
金麟兒:“可武林盟的人,似乎還是知道了。唉,你不要太擔心,或許胡酒會跟我們講道理,大家一起想辦法。”
“武林盟殺個回馬槍前來尋你,我亦覺得蹊蹺,但一時間想不明白。”孫擎風搖頭,“另外,遇到傅青芷後,我才知道,夏晴柔的尾巴同胡酒相似,推測他們是同一人。若真如此,趙兄的慎重就太有用了。試想,胡酒易容混入金光教,定已知曉我的存在,但仍敗壞我教聲名,逼教主與武林盟為敵,必定另有所圖。只是,你父母斬殺夏晴柔時,我不在場,你父親又不曾見過胡酒,沒能提早知曉此事。”
孫擎風許久沒說過這麼多話,只覺無力,閉目沉吟:“算,太過複雜,暫且不提。”
金麟兒:“你前次發作,是因為我沒有好好修煉?”
孫擎風搖了搖頭。
金麟兒:“因為我不喝人血?”
孫擎風遲疑片刻,點了點頭。
金麟兒嘆道:“怪不得你平日裡總是懨懨的,一定很難熬吧?都是我不好。”他眉頭緊鎖,說話間忽然露出驚喜神色,“你說,我能不能喝自己的血?”
孫擎風一口湯險些噴出來,道:“你腦子裡裝得全是瓜瓤不成?”
金麟兒愁眉苦臉,頗有些大人模樣:“那該如何是好?”
孫擎風喝完湯,放下碗。
那碗裡乾乾淨淨,一滴湯都不剩,冒著帶有香料味的白煙。
“我知你自責,有些事,我早就想與你說。”
孫擎風以指扣桌,激出“咄”的一聲,讓金麟兒看向自己,道:“我幼時頑劣,從白海軍中逃過兩次,都被你家先祖,趙桓將軍逮了個正著。將軍把我帶到戰場上,指著那些被砍了雙手,卻仍負隅頑抗的人,告訴我:人,之所以為人,非以此八尺之身,乃以其有精神也。”
金麟兒:“精神?”
孫擎風長嘆一聲,道:“何為精神?想我孫擎風,雖武功卓絕、戰功赫赫,但體封存著鬼煞,須仰仗趙家執印人飲血而活。我原本隨父親信佛,但不得不揹負無數業障,常覺苦不堪言。兩百年間,我若遇鬼方侵攻,則血戰白海;若遇盛世太平,則鬱郁等死。我的精神早已被摧垮,縱有人身而與鬼無異。”
孫擎風的隻言片語,描述出了一個複雜的故事。
趙家人是戍守白海的將門世家,世代居於白海雪原。
兩百年前,鬼方對大雍發起猛烈進攻,未免鬼方奪取青明山,以此為據點侵攻中原,趙桓將軍選擇相信狐妖胡酒,修煉須血祭的邪功。
當時,孫擎風住在青明山上的末那城。
他家境優渥,父親信佛,樂善好施,家族很有名望,但他八歲就下山從軍。至於他為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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