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一屆魔教教主 第40節(第2/4 頁)
傷口。
那傷口的形狀,與長和卻邪兩把劍的劍刃形狀,完完全全相吻合。
金麟兒和孫擎風走了許久,不見有人來追,並未放鬆警惕,反倒覺得奇怪。
兩人隱約都有種不祥的預感,但誰都沒說出來。
許是這幾日飲食不規律,金麟兒走在路上忽覺腹痛。起先他沒有在意,只是忍著,可過了一段時間,腹中疼痛愈演愈烈,他幾乎連走都走不動。
孫擎風發現金麟兒不對勁,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一把,沾了滿手冷汗,當即停下查問:“哪裡不舒服,怎不說?”
金麟兒牙關緊咬,只是搖頭,後心已被汗溼。
孫擎風並起食中二指,搭在金麟兒脈門上,發現他的脈象及其古怪,全然沒有病痛或中毒的徵兆。他又調動真氣,試探性地送入金麟兒體內。
金麟兒發出壓抑的呼痛聲:“唔!沒、沒事。”
“放屁。”孫擎風當即收手,不敢再輕舉妄動,“你體內真氣驟然增強,正在經脈中四處亂竄,若不停下運功,可能爆體而亡。”
金麟兒難受的冷汗直流:“何以如此?”
孫擎風:“不知。”
金麟兒:“先離開此地再作計較。”
孫擎風搖頭,不經意間瞥見道旁有一堆亂石,周遭雜草叢生,打定主意,把金麟兒帶至草叢中,低聲囑咐:“打坐運功,我替你護法。”
金麟兒劇烈喘息,感覺整個人幾乎要被真氣撐爆,根本無法靜心入定。但他對孫擎風深信不疑,嘗試運功,忽而口吐鮮血。
孫擎風瞳孔劇烈收縮,按住金麟兒的雙肩,道:“不可用強!雖不知這真氣從何而來,但功力暴增,亦算是一樁幸事。”
金麟兒:“我不知該如何做。”
孫擎風:“你將它視作洪水,須知堵不如疏,應當靜心運功,嘗試將其引入氣海。”
金麟兒:“眼下不是練功的時候。”
“教主放心運功就是,追兵我來對付。否則,要我這金印護法有甚麼用處?”孫擎風揚眉輕笑,扯著衣袖給金麟兒擦了把臉,忽而改了主意,“算!料想他們沒甚能耐,不須過度防備,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金麟兒頓覺心安,點頭道:“多謝大哥。”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凝神聚氣,切莫分神,全都交給我。”孫擎風舉起右手,同金麟兒左掌相貼,左手攤開附在他丹田處,將自身真氣聚於掌心,緩緩注入金麟兒體內。
孫擎風的真氣像一束月光,照亮了金麟兒體內的混沌,引領著那如洪流奔騰的浩蕩氣息,穿過他周身經脈,不僅將他經脈中的淤塞處盡數疏通,更拓寬了他體內真氣流轉的通路。
金麟兒漸覺痛感減輕,開始主動運功。
他周身騰起一片輕薄的白煙,片刻後白煙散盡,他的肌膚上開始凝出一層灰濛濛汙泥似的東西,應當是經年積澱於經脈當中的穢物。
如此過了許久,他竟感覺到渾身上下都是從未有過的舒暢,算是因禍得福。
與此同時,華山派的人發現兩人業已逃出懸空牢,長老們帶著手下弟子,漫山遍野搜尋他們的蹤跡。
張清軒心中最是掙扎,收到訊息便前往西峰沐靈觀找掌門薛正陽。
可當他走進沐靈觀,只見得周行雲被薛正陽一道暗紅色真氣隔空推出洞府,滿面苦澀朝自己搖頭:“師尊修煉至關隘,已閉上五感,周身真氣流動,靠近者必被震開。”
張清軒不得辦法,只能帶著弟子們四處搜學,期望自己能先其他人一步找到金麟兒,看看有什麼法子能夠保住他的性命。
孫擎風保持著同金麟兒手掌相貼的姿勢,閉目凝神為他護法,忽而只耳朵抖動,聽得遠處草叢中傳來莎莎爆響,繼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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