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如此多嬌 第65節(第2/4 頁)
背地裡有什麼想法,不會懷疑她,也不會防備她,在他內心深處,宮裡頭除了太后,他最信任的就是他了。
這份信任幾乎全部來自她的為人,朝夕相對、日夜共眠,他能看清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便對她的言行從不質疑。
偶爾,他也會發現,只要看著她,同她說說話,自己心裡頭就甜滋滋,彷彿喝了蜜。
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不知道因何才產生這樣的想法,他只知道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也不錯,他懶得變,她應當亦然。
就在蕭銘修胡思亂想的時候,謝婉凝悠悠轉醒。
她動了動眼睛,想翻個身繼續睡過去,不料輕輕這麼一動,卻只覺得腰背痠痛,動都動不了了。
“哎呀。”謝婉凝忍不住痛撥出聲。
蕭銘修被她鬧得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哪裡痛?”
這回換謝婉凝被她嚇一跳了:“陛下您怎麼還在?”
“朕為何不能在?”蕭銘修衝她癟了癟嘴,“剛過完生辰,還不許朕躲個懶?”
謝婉凝:“……”
“是臣妾失言了。”謝婉凝覺得他似乎酒還沒醒,只好先認錯。
蕭銘修笑著把她抱進懷裡,伸手給她揉僵硬的腰:“朕逗你的,乖別生氣,朕給你揉揉。”
謝婉凝被他按在懷裡,只能無奈被他按腰。
“臣妾怎麼敢生陛下的氣,陛下說笑了。”謝婉凝悶悶道。
蕭銘修手上略頓了頓,卻沒吭聲。他還記得在東安圍場時她生氣那一回,雖然至今沒怎麼明白她為何生氣,但蕭銘修下意識就覺得:還是不要經常惹她了。
貴妃娘娘生起氣來太可怕,陛下都不敢惹。
蕭銘修認真給她揉了好一會兒,謝婉凝才覺得身上沒那麼累,便垂著眼眸唸叨一句:“陛下以後可不興這樣了,適可而止才是最好。”
他瞧著斯文儒雅溫文有禮,倒是床上有些兇惡,每回不盡興都不肯罷休。平日裡到底還好些,昨日這一回他積累了一個多月,又喝了酒,這才亂了分寸。
蕭銘修嘴上認錯相當快:“是是是,都是朕的不是。”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皇帝陛下在貴妃娘娘面前認錯是越來越順溜了,基本上已經不太考慮臉面問題。該認錯就認錯,該妥協就妥協,後來發現這法子非常好用,竟也開始學會了耍賴。
所以說,男人沒臉沒皮起來,都是無師自通的。
謝婉凝也發現了他越來越賴皮,可他到底是陛下,謝婉凝又不好說他別的,只能伸手輕輕捏了他的腰:“陛下自己說的,可不能反悔。”
蕭銘修苦著臉,嘴角卻微微揚起。
見謝婉凝也醒了,蕭銘修就隔著床幔喊人,叫了寧多福進來吩咐:“去前頭叫閣臣們都去安和殿批摺子,朕晚點再去。”
寧多福心裡頭詫異,面上卻穩當當,諾了一聲便出去了。
謝婉凝也是相當差異,蕭銘修自從登基為帝,未嘗有一日倦怠,哪怕生病也會堅持上朝,日日都很勤勉。
“陛下這是怎麼了?”謝婉凝小心翼翼問。
蕭銘修舒朗一笑,卻說:“過了生辰,朕便二十有四,虛歲二十五的年紀了。想想這些年裡未嘗有一日倦怠朝政,把自己累得兩眼發黑,也不知這皇帝做得是福還是禍。”
這倒是他近來所思考的問題,也是真心話,面對謝婉凝,他也沒什麼不好說或者不能說的。
果然謝婉凝聽了倒是沒太多惶恐和不安,卻跟著他一起分析起來:“臣妾聽聞先帝爺便夙興夜寐,從不肯疏於政事,因此積勞成疾,才早絕天年。”
讓她這麼一說,蕭銘修也不由回憶起自己的父皇來。
他的神色慢慢就有了些思念之意,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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