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第2/4 頁)
家中人人都很喜歡她,絕無什麼仇人一說。”
話是如此說,可若這金二姑娘真的沒有仇家,又是誰殺了她呢?
謝吉祥輕輕扯了扯趙瑞的袖子,讓他不要多言,自己則轉頭對金澤豐道:“三老爺,貴府的幾個姑娘是如何序齒?誰同誰比較親近?”
這事其實不好對外說,不過他們家是商戶,加上二丫頭還突然枉死,金澤豐也不必再隱瞞。
想了想,他道:“金家這幾個姑娘中,大姑娘跟二姑娘都是我大哥的孩子,三姑娘五姑娘和七姑娘是我二哥家的,四姑娘是我家的丫頭,還有六姑娘和八姑娘則是我四弟家的。”
“如今到了待嫁之年的也就大姑娘、二姑娘和三姑娘,大姑娘跟二姑娘已經訂了親事,三姑娘的親事也快了。”
這種人家,姐姐妹妹的都很多。
謝吉祥家中只有自己一個姑娘,但她家的表親堂親家中姑娘很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她可比趙瑞清楚得多。
若是說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有什麼是非仇恨,大約都是姐妹之間,因為她們平日裡相處最多,也最有利益牽扯,若兇手就在金家之中,跟二姑娘有嫌隙的其他姑娘就很有嫌疑。
不過,這話自然不能當著人家親叔叔的面說。
謝吉祥很和氣地點點頭,表示自己認真聽進心裡去,然後問:“冒昧問一句,貴府家中的姑娘們可都在家?想來小姐妹之間最是瞭解,二姑娘平日有什麼閨蜜或者心裡話,姐姐妹妹之間肯定很清楚。”
看謝吉祥的意思,想來是要詢問這幾個姑娘了。
若這次來的推官是個男人,金澤豐自然不肯讓問,但謝吉祥一看就是大家出身的推官,行為做派都很規矩,若是由她來問,倒是不必如此抗拒。
金澤豐沉吟片刻,才道:“大丫頭跟三丫頭去城外金頂寺上香去了,今日宵禁之前大概才能回來,其他幾個丫頭都
在家的。”
謝吉祥便表示明白了,沒有多問。
說話工夫,金氏宗祠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謝吉祥跟趙瑞還沒來得及說話,便看到邢九年在門內衝他們擠眉弄眼。
趙瑞微微一頓,對金澤豐和已經趕上來的金澤隆道:“兩位金老爺不必多禮,本官先去宗祠看一看現場,稍後再敘。”
他說完,直接領著謝吉祥進了宗祠。
剛一進去,一股冷風便撲面而來。
陰森而幽暗的宗祠裡,高大的燈架幽幽閃著燭光。
邢九年低聲道:“這位金家的姑娘,也是叫人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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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九年今天可累得夠嗆。
不過因著心裡亢奮,他現在還是很精神,跟趙瑞說話的時候也不怎麼顯得疲憊。
他低聲道:“金家這個姑娘也是被勒死之後掉在房樑上的,但這一回兇手手段很果決,她脖子上的傷痕很清晰,只有兩條痕跡,一條是生前被勒死的淤痕,在脖頸前面形成平直的橫線,一條則是死後被掛在房樑上的勒痕,因為吊上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所以那條勒痕呈現白色和彎曲。”
傷痕清晰,也就說明兇手殺金二小姐的時候手段乾脆利落,絲毫沒有猶豫。
謝吉祥想了想,問邢九年:“若兩人是同一殺手,是否可以推斷兇手先殺吳周氏練手,然後再殺金二小姐?對方殺人的方式和方法都在進步,可見前面的‘練習’產生了效果。”
對於這種連環殺手,或者說是殺人狂魔,謝父在多年的刑名偵查經驗中,慢慢摸出些許線索。
對於女兒,他也傾囊相授,並未藏私。
謝吉祥現在的斷案經驗,大部分都來自於父親,少部分則是跟隨著皋陶司這幾位大人慢慢摸索。
因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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