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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莊桐以拎小雞崽的方式把溫言給拎了起來,把人掛到懷裡之後,用手掌穩穩託著溫言的屁股,把他給抱到了旁邊的休息區。
去自動販售機買了瓶水後,宋莊桐給他擰開遞了過去。
「你還是得慢慢來,循序漸進地練。」
溫言灌了兩口水,用冰涼的手背擦了擦臉頰後,抬眸看向宋莊桐,明明比自己速度快上那麼多,還完全沒有中止地跑了一個多小時,他卻還像無事人一般,除了脖頸處貼著一層薄薄的汗之外,根本看不出來宋莊桐剛剛運動過。
見他表情傻愣愣的,宋莊桐一下蹲在溫言面前,扭頭道:「我揹你回去吧。」
溫言正求之不得,他爬上宋莊桐的後背,用軟綿無力的手臂圈著宋莊桐的脖子,汗涔涔的臉頰貼著宋莊桐。
他動作又穩又有力,把溫言給背在背上,走到電梯旁等待。
收穫了不少目光的溫言有些難為情,他用鼻尖蹭了蹭宋莊桐,以這隱晦的撒嬌方式道:「能不能讓他們以為我是受傷了才被背著的啊?」
宋莊桐側頭看了他一眼,放大聲音開口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跑個步都能崴到腳。」
說完,他問溫言:「這樣可以吧?」
自顧自大聲說完話又湊到一塊耳語,簡直不要太奇怪,溫言乾脆把整張臉都埋到宋莊桐脖頸裡,讓宋莊桐一個人把臉給丟光。
夜裡光線昏暗,只有小區邊的鋪面和路燈亮著,宋莊桐特地避開人多的那側路,背著溫言從對面馬路繞到停車的地方去。
正是降了溫的深秋,夜裡的風帶著些刺骨的涼,像是把空氣裡瀰漫的煙火氣都凝聚起來,吸進胸膛的是一腔冰涼,溫言圈緊了宋莊桐的脖子,整個人跟他貼得毫無縫隙。
「冷?」宋莊桐問道。
溫言灼熱的呼吸在他脖頸處撓著癢,宋莊桐緊繃著下腹,託著溫言的兩條手臂收了些力。
交疊在一起的兩個影子被路燈拉得很長很長,在移動中不斷變化著形狀和深淺,姿勢卻一直沒變。
宋莊桐就這樣背著溫言,步子又穩又有力,一步步踏著秋風,走在再平常不過的一個夜晚的路上。
溫言心裡滿足感翻湧,他已經流了些清鼻涕水,吸了吸鼻子之後,他緊抓住宋莊桐的脖子,照著咬了下去,一口的鹹味讓溫言皺了皺眉。
「你好多汗。」
宋莊桐的頭髮長出來不少,黑色的發被風不停吹起,額發還有兩根飛到溫言面前。
溫言鼓起腮幫子猛地吹了一口,結果被撲面而來的一陣冷風給吹了個滿懷。
溫言趕緊往宋莊桐脖子上鑽,任他在後面怎麼鬧怎麼玩,宋莊桐都穩穩背著他。
玩累了,溫言長嘆了口氣,貼著宋莊桐跟他蹭蹭,像小貓似的。
這小貓還把唇送上來親吻,一個接著一個,撓得宋莊桐心裡癢得厲害。
過了半天,他還小聲開口:「宋莊桐,我好喜歡你啊。」
宋莊桐勾唇,卻故意道:「揹你一下就喜歡我了?」
溫言用鼻尖拱了拱他的背,略有些難為情道:「也不只是這個……」
宋莊桐顛了溫言兩下,嚇得身上的人把自己抱得更緊之後,手藉機在他屁股上揉了一下,威逼利誘道:「還有什麼?全都告訴我,一個都別落下。」
溫言病還沒好全,宋莊桐就又回北京了,他姐姐在國外的療養院突然情緒爆發,有非常嚴重的自殘行為,宋老爺子怕人真死在外面,趕緊把她給接了回來,住在北京一傢俬人醫院裡。
宋莊桐一回北京,接送宋景的事就落到溫言身上了。
正好還能藉機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學校裡熟悉的楓樹上葉子已經不剩幾片,在風裡搖搖欲墜。今年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