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3/5 頁)
咽。
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祁徽不忍心,俯下身哄著她。男人滿頭大汗,頰生紅暈,似乎很累了,陳韞玉想到太后也一直盼望著這件事兒的,便是答應了下來,畢竟是夫妻麼。
可饒是如此,男人親著她,吻著她安撫,到最後陳韞玉還是哭得都要沒氣了。
等祁徽停了,好像條死魚趴著,一動不動。
男人也好不到哪裡去,躺在旁邊,輕輕喘氣,傅大夫說要慢慢來,他也確實感覺到了好轉,那瞬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韞玉,若是告訴她,定會比自己還要歡喜。但他今兒著急了,沒有忍住,只想著擁有她……
不過這女人委實也太過嬌嫩了,幸好他身子不曾好呢,時間不長,不然也不知會如何,祁徽勉強撐起來,將她抱在懷裡:“怎麼疼成這樣,給朕看看。”
感受他的手往下撫去,陳韞玉臉紅的要滴出血來,這裡怎麼能給看?忙道道:“別看,不,不疼了。”
她兩條腿好像麻花一樣攪著,根本不讓他碰,祁徽縮回手,嘴角一翹:“等會叫雲梅去問問太醫,可有這種藥膏。”拿起旁邊的衣物給她擦臉,“出這麼多汗。”
還不是因為疼嗎,陳韞玉嘟嘴,可怕他真去看,一點不敢說。
女人閉起眼睛,睫毛微顫,臉頰嫣紅,好似是被風雨打下來的花兒,他擦著擦著,目光就在她身上流連,只覺剛才滅去的火似乎又在一點一點的復燃,想到那種歡愉,入骨般的銷魂,忍不住有了反應。
將衣物一扔,他不敢碰她了,喚道:“打些熱水來!”
剛才這兒的聲音早就傳了出去,女人的哭泣聲,哀求聲,雖然低,卻婉轉勾人,且還持續了許久,斷斷續續的,都聽得出來在做什麼,雲梅已經去稟告過吳太后,故而這會兒來的竟是湯嬤嬤。
祁徽瞧見她,眸光一動,並沒有說什麼,起身披上外袍。
陳韞玉裹在被子裡,不想動。
她又疼又累,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累過。
湯嬤嬤心裡高興極了,上來伺候她:“娘娘,快些起來,瞧瞧這一身汗,不洗怎麼能行?晚上也不好安睡的,再說了,您晚膳都沒有吃罷,難道不餓嗎?”
這麼一說,還真是餓了,陳韞玉探出頭往外看,發現天色已暗,原來自己暈睡了那麼久。
“奴婢已經叫膳房準備好吃食,娘娘洗乾淨了就能吃了。”湯嬤嬤上前拉開被子,赫然瞧見那床上有一灘血跡,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果然是成了,太后娘娘不知得多高興呢,她去扶陳韞玉,陳韞玉連忙拿衣服遮掩。湯嬤嬤看到她胸前許多淤紅,好像一朵朵粉色的梅花盛放在雪地上,暗道皇上這也是憋得久了,總算開了竅。
陳韞玉下得床來,沾了地,便是又有些疼。
湯嬤嬤心知肚明,早有準備,叫雲梅進來,送上一管藥膏。
“等會兒睡前抹上。”
聽到這句,祁徽回眸看了眼,與陳韞玉目光對個正著,後者立刻紅了臉,連忙將藥膏放在床邊枕頭下,挨著湯嬤嬤去裡面洗澡了。
長青這時進來伺候,瞧見祁徽的臉色嚇了一跳,明明前陣子氣色好了不少,這會兒又是蒼白的毫無血色。
他連忙扶住祁徽,在椅子上坐下。
裡側間的水滴滴答答的,還有湯嬤嬤的聲音,似乎在叮囑陳韞玉什麼事情,祁徽想象她坐在水中的樣子,心中不禁生起綺念。可惜自己太累了,不然或許還能抱得動她,與她一同入水。
祁徽低聲在長青耳邊說了幾句話。
長青答應,等到伺候他清洗之後,快步便離開了延福宮。
都晚上了,延福宮突然送來床單去漿洗,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猜到了,加之早先前祁徽不舉的傳聞,人人都看過笑話,但這回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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