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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他都不敢看您。喬墨補充道。
他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宣景穿的著實不太穩重,在只有他們兩人的空間裡,喬墨根本就注意不到宣景穿的是穩重還是開放,直到這屋子裡來了別人,他才恍然驚覺自己並不喜歡別人看到宣景穿上這衣服的樣子。
宣景的氣平白消散了許多,他一把坐在了喬墨的腿上,將雪白的胸脯貼在喬墨寬厚的胸膛上,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咚咚咚。是比以往的頻率要高很多的跳動,喬墨圈著他的脖子,也小聲用氣音問他:那你敢看嗎?
喬墨:他好像敢看。
喬墨愣了一下,宣景卻笑了出來,不等他回答就從喬墨的腿上下來了,心情極好的跑去裡間換了件衣服。
只是那帶著鈴鐺的小金鍊子卻沒摘下來,走路的時候鈴鈴的響。
出來的時候齊海正在外面跟影五聊天,看樣子是氣的不輕,齊海的臉憋得通紅,鬍子都翹起來了一點。
齊先生。宣景喊了他一聲。
齊海瞪了影五一眼,方才轉過身來跟宣景打招呼,他聽喬墨剛剛叫阿景,便跟著叫了一聲景公子。
畢竟比起那位沉默寡言的喬大人來,齊海更願意跟宣景說話。
幾個人一起來了昭理堂。
範二睡了一覺身上好了很多,只是有些痠痛,他一大早就喊了孫沛過來,臨時去豐州外的教院帶了幾隻狸奴過來。
那些狸奴都被裝在了一人高的鐵籠子裡,有的脖子上還拴著鐵鏈子,另一頭鎖在籠子的鐵欄杆上,即使開了鎖,這些小狸奴也跑不了。
走到昭理堂前的時候宣景正在跟齊海講笑話,冷不丁的看見這場面,驚得一下子卡了殼。
齊先生宣景忍住想殺人的慾望,問齊海:這就是你說的小狸奴?
昭理堂外的石獅子上紮了根鐵鏈子,另一頭拴在了一個人的脖子上,說是脖子也不盡然,宣景只是從那尚且完好的半張臉上推測出這是個人。
那人是臥在地上的,四肢著地,一條腿還曲起來半抬著,將身上的皮毛展平晾著。
他全身都被裹了純黑色的皮毛,像一條狗,偏偏留了半邊臉,露出的哀慼的神色像是寒冰地獄,將宣景整個人都凍在了那裡。
來之前宣景聽皇兄講張豈在豐州弄了個什麼狸市,進樊石寨時齊海也跟他說有一些小狸奴給他玩,他只以為是一些小貓小狗的被圈住了販賣。
卻不料竟是活生生的人。
宣景忽的往後退了一步,他看見那個人後背上流了膿,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螞蟻正在啃噬著。
齊海非常淡定,甚至還好心的跟宣景介紹起來。
這隻狸奴是個不聽話的殘次品,不聽話被教管送到這裡來看個門,景公子請往裡走,我們二當家給您備的好貨色還在裡頭。
齊海說完還對著左右訓斥道:沒看見嚇到貴客了嗎?還不快把這髒東西弄遠點。
宣景承認,在這一瞬間他是真的想封建一次,用自己手中的皇權先斬後奏把齊海剁碎了再說。
可他不能,正事還未做,若衝動爽快了這一時,只怕會有更多人受罪。
宣景說話的時候上下牙齒都在不停地磕碰,他慘白著一張臉衝齊海擺了擺手:沒事。
話音剛落宣景終於沒忍住吐了出來,早上剛剛用過的膳食被胃的主人一點不剩的全都吐在了這裡,宣景半弓著身子咳個不停,喬墨攙著他的胳膊給他後背順氣。
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宣景都沒見過這樣殘忍的事情,宣雒疼他,哪怕有點小磕碰都要把底下伺候的人訓一遍,能近他身的人無一不是精挑細選的。
進了景王府的人犯再大的錯宣景也只是罰銀子,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