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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線任由他們折騰,只拉著喬墨窩在房間裡,門窗都關著,帷帳也全都放了下來,室內一絲光亮都沒有,靜靜地窩在喬墨懷裡。
喬墨的心跳很有力,胸膛也很寬闊,宣景摟了一會兒便覺得自己身上也燙了起來,暖和極了。
在豐州這樣寒冷的地方,晚上依偎在愛人懷裡,也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情,互相交換呼吸、體溫,和愛意。
主人喬墨低低叫了一句,主人的髮絲勾在他的臂膀上,有些癢。
宣景嗯了一聲。
屬下和那蔣琬喬墨頓了下,猶豫了一下措辭後才道:並無任何僭越之事。
我知道。宣景聲音悶悶的,他自然是信喬墨的。
喬墨見主人沒懂自己的意思,一時便有些糾結,他稍微動了下胳膊,從床頭的小盒子裡摸出一盒脂膏來,攥在手心裡。
宣景察覺到他動了一下,趴在喬墨胸膛上的腦袋動了動,胳膊麻了?
沒沒有。
手心突然冒出了一層細汗,險些握不住那白玉脂膏,喬墨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胳膊覆在了宣景的背上。
宣景心裡咯噔一下,自來都是他主動,喬墨從未有過回應,即便是每日的親吻,也是他特意吩咐的,喬墨只當每日的任務一般,並不能理解自己的情意,這突然的回應,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正想著,宣景的手心裡被塞了一個東西,滑滑的,是觸手生溫的白玉瓶子,黑暗中他看不清喬墨的神色,只是感覺到身下那副身子心跳的厲害。
這是?宣景摸黑開啟蓋子聞了聞,有股淡淡的香氣,香味沁入鼻息,讓人心神盪漾。
是脂膏喬墨的聲音幾不可聞,忍著羞恥,雙眼緊閉著,幾乎算得上是獻祭,是屬下找韓公子借的。
宣景捏著白玉瓶的手一頓,他懷疑莫不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是他想的那個脂膏嗎?
喬墨沒聽見主人的回應,又看不見主人的神色,因羞恥而加速的心跳更是如擂鼓般,敲得他心慌。
主人現在對屬下還有興趣嗎?幾乎算得上是破罐子破摔的解釋,喬墨想先將自己的褻衣褻褲脫了,但主人還趴在他身上,他便只好乾巴巴的說。
屬下這些時日懂了許多,主人委屈自己而讓屬下來做這件事,是抬愛。
主人從前說喜歡屬下,屬下不敢相信,主人是王爺,王爺哪能喜歡一介影衛?韓小姐那樣的貴女才是配得上主人的人。
可可韓小姐住進南山鎮的時候屬下又起了僭越的心思,那天主人吻了屬下,又將屬下趕出來,屬下覺得自己越發揣測不到主人的心思,很擔心主人娶了韓小姐後會徹底將屬下丟棄,因此在廚房韓小姐問屬下主人怎麼了的時候,屬下撒了謊,不敢說您親了屬下,便說說您嘴上長了個瘡。
宣景趴在喬墨胸膛上目瞪口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喬墨說的應該是韓思婉說他是狗的那天
???老子還真是小看墨墨了!
當個木頭也就算了,還是個黑心的木頭?
喬墨說著也覺得很不好意思,他身為主人的影衛,卻在私下裡敗壞主人的名聲,他早已不是一個合格的影衛。
宣景知道喬墨說這些並不是想讓自己評價什麼,因此便沒吭聲,只是有些恨得牙癢癢,心道自己為了追木頭費盡心力,誰料木頭早已成了黑心的,卻沒向著自己希望的那邊長。
簡直欠調教!
喬墨接著說道:那天韓小姐信了,屬下卻有些難受,在心裡唾棄為了一己私慾而敗壞主人名聲的自己。屬下回到主屋堂前時看見主人手受傷了,便更加討厭自己。
後來來了豐州,主人在外人跟前一直讓屬下居在高位,言說為了做戲,可屬下明白,主人多年高位者,氣勢哪裡是屬下這種下人能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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