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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可不能耽擱在一個土匪身上,齊海看了看張豈,張豈也知道輕重,便擺擺手道:你去吧,這賬晚上再對。
齊海聞言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時又突然想起來什麼,對蔣琬道:你在這兒候著吧,公子有什麼不清楚的你先答著,若是你也不清楚的便等我回來再說。
是。
齊海跟著趙師爺匆匆忙忙的去了礦洞,張豈百無聊賴,賬本枯燥,他一時不想看,便又拽著小榻扶手上的鏈子將韓衛靈拽上了床。
不多時便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歡好聲,廊下候著的人都自覺往外退了退,免得弄出聲響來打攪了公子的興致。
煎熬的大半個時辰過去了,韓衛靈拖著虛浮的步子從床上爬起來,看也沒看已經昏睡過去的張豈,拿起小榻邊上的賬本遞給了一直在外面接應他的蔣琬。
蔣琬看著他身上的痕跡突然生出了一絲不忍,她在花樓裡待了那麼久都沒見過手段這麼殘忍的主兒。
韓衛靈快速將賬本塞到她的懷裡:有勞姑娘了。
你小心。
韓衛靈點點頭,等蔣琬找藉口離開後才敲了敲窗子,將退到遠處的侍人叫了回來。
他是男寵,在這府上也沒什麼地位,每每伺候完張豈都得拖著一身鞭痕求這些侍人把他送回去。
剛敲了三下便有一個侍衛趕過來,眼睛在韓衛靈的身上流連了半天才道:小聲點,吵醒了公子咱們都擔待不起。
韓衛靈衝他露出一個討好的笑來,那侍衛十分受用,趁機摸了兩把才讓人把韓衛靈送回去。
程林一早就在院外候著,見韓衛靈出來了連忙從那些侍人手裡接過來扶著,又遞了點碎銀子:有勞各位大哥照顧我家小爺了,這點敬意您拿去喝茶。
張豈疑心重,身邊伺候的進房時都穿的極少,以防有男寵藏了東西在床上傷了他,韓衛靈把賬本交給蔣琬就是為了這個,他身上就一層紗,別說賬本了,連身體都能給人看光,根本就藏不得東西。
程林扶著韓衛靈,低聲在他耳邊道:景小爺就在院裡等著,只等您安全回去便可進行下一步了。
韓衛靈愣了下,突然笑了出來,眼角還帶著一抹淚意:我果然沒看錯他。
承意院的大門十幾天來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的解繩子,被丁辰止住。
景王不發話,誰敢放人?
程林又回頭跪下給宣景磕頭,用足了力氣,嗓子卻彷彿被堵住了一般,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青石臺階堅硬,不過幾下的功夫,他額頭上就都是血,嘴裡也終於發出來聲音:求王爺求王爺放了放了我哥。
宣景被這場意外打得措手不及,愣了會兒才聽明白程林的意思,訝異道:他是你哥?
你哥就是程意?
程大是程意?
程林重重的點頭,額頭上的血留下來劃過臉頰,拉出長長的血痕。
宣景倒抽了口氣,讓丁辰把繩子解開。
程林手忙腳亂的幫忙,繩子終於解開,他抱著程林,一聲一聲的喊:哥
程大被解了繩子也不動彈,只一直無聲的笑著,被程林抱著。
宣景唏噓,他原以為程林跟過來是想替韓衛靈教訓張豈,沒想到
程林恨張豈是因為當初住在承意院的主人是他哥。
更沒想到程大居然就是程意。
宣景低聲罵了句混蛋,又抬腳踹了張豈一腳:真他媽的不是人!
張豈下身被程大咬了,止血後褲子上還是血淋淋的,嘴被堵著,疼的直翻白眼,又被宣景踹了一腳,立時暈了過去。
宣景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氣不過,奪過影五手上的鞭子使勁抽了一頓,颼颼的破風聲劃過,他突然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