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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些天就在這宅子裡給我待著,再出一點事別怪我不留情。
李思齊還要再求,旁邊守著的侍衛就過來將他的嘴堵上又帶回了柴房。
堂屋內又剩下李為一人,他拿出袖中的信重新讀了一遍,才將信伸到了正跳躍的燭焰上,李思易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伯父還是這麼心軟。
李為沒抬頭,等信完全燃完才嘆了口氣:思齊自小安靜,卻偏愛粘著我,在外面看著沉著冷靜,實則辦事毛毛躁躁的,你看著性子急,可實際上卻心細的很,讓我很放心,我難免多照顧思齊幾分。
李思齊是大哥,平常看著穩重,卻是一個急躁的性子,半分委屈也受不得,平常被李為慣得不知天高地厚,一遇到事自己就慌了。
李思易卻不同,他心思縝密,平常看著跳脫,做的事卻都在底線內,李為對他一向放心。
李為說完看李思易沒馬上回應他,想了想,問道:你當日怎麼沒攔一攔?
李思易嘆了口氣,看吧,蠢的人幹些蠢事還要怪聰明人沒攔住他。
但李為這麼多年有多偏愛李思齊他也早已習慣,因此聽見這話也沒急,只苦笑道:伯父知道的,大哥一向不聽我的。
這還真是。
李思易自在下首坐了,問道:伯父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李為本沒打算這麼早暴露在宣景跟前,他特意讓人放了訊息給景王府,讓景王得知南山鎮有個皇帝的孩子,又引了景王過來,想等景王將那孩子帶走後再進行接下來的計劃。
可沒想到都被李思齊攪和了,連他也被景王關了這麼十幾天,現下原來的計劃是徹底不能用了。
李為想了想,道:線人說景王已經離京,卻不知是去了哪兒,你趁這段時間去豐州一趟,那邊應該也佈置的差不多了,看看還有沒有疏漏。
李思易輕聲應了,又問:秦厲還沒找到,再加派人手嗎?
那個跟你們一起舉發景王的人?
李思易點了點頭,又道:那天我被南帛之帶走,底下人一時沒留意到他,等再找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雖說他不一定知道咱們的事,可我總覺得不安心。
李為使勁回想那天關於秦厲的印象,可他當日實在沒留意太多,便道:留幾個人守在南山就好,一個獵戶,想來也掀不起大風浪。
李思易只好點頭。
李為又囑咐了幾句去了豐州之後的事情才出了堂屋,李思易看了一眼,是去柴房的方向。
他輕呵一聲,將門重新掩上。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宣景聽到了雞叫聲。
他翻了個身哀嘆這破寨子居然還養著雞,正要再睡一會兒,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床上的人呢?
他睡覺前還攬在懷裡的人呢?
墨墨宣景喊了一聲。
喬墨正在屏風外聽影五回話,聞言連忙走進來,蹲在宣景床邊:主人醒了。
他們在樊石寨,怕有耳目,便刻意壓低了聲音,聽起來更沉悶了些。
宣景見人還在鬆了一口氣,笑道:我還當我睡著的時候那個二當家過來掀了咱們的屋子呢。
有屬下在,不會的,喬墨給他掖了掖被子,道:天色還早,主人再睡會兒吧。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宣景就打了個哈欠。
宣景:這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睜著眼說自己不困了。
宣景往裡挪了一點,看著喬墨道:你也上來再睡會兒吧,又不是王府,不用起這麼早。
影五還在外面,喬墨本想等主人再睡一覺他再稟報,此刻猶豫了一下,還是先說了出來:他說那位齊先生要給我們準備個見面禮,說是狸市帶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