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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對得起當初一起來樊石寨入夥的兄弟。
範二對齊海的示弱絲毫不放水,依舊冷著臉道:此事不必再多說,齊先生,我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才沒處置你,不然憑你做的這件事,現在已經被我抽皮扒筋掛到瞭望臺旁的旗杆上了。
更不用說山下的動靜那麼大,瞭望臺位置特殊,受到的波動大,有幾個兄弟還被誤傷了。
齊海還要再說些什麼,範二已經揮手讓人將齊海送回刺史府去。
地上孫沛的呻吟聲更大了,被拔了利器的傷口流出血來,紅的刺眼。
齊海只好不再多說。
他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頭,看了喬墨一眼,喬墨明白他的意思,想想下午談的事情,對他點了下頭。
齊海這才放心的走了。
雖說辦砸了一件事,但好歹還有喬墨這件事辦妥了,希望公子不要太過生氣。
齊海走了之後範二就將頭轉到了喬墨這邊,警告道:你們的小動作我不管,但是在我樊石寨別做些造孽的事。
看在影五的份上,範二沒將喬墨和宣景趕走,但也僅限於此了。
他說完就不再看喬墨,踢了地上的孫沛一腳:滾起來。
孫沛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右手上,他眼睜睜的看著齊海被範二趕出去,有心想開口讓齊海將他帶走,又聽到範二說要親自處置他,心裡便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他是走不了了。
齊海不可能為了他得罪範二,這點他心知肚明。
孫沛被踢得狠了,胯骨的位置生疼,他忍下疼痛從地上起來,用左手託著右手的胳膊跪在地上:二當家,我知道錯了,你饒我這一次吧。
範二沒應他這句話,只是又踢了他一腳,罵道:起來,去忠義堂。
忠義堂是樊石寨最中心的一間屋子,連昭理堂都要偏一點,平常只有年節的時候範二才會開堂祭祀,帶著人拜一拜關二爺。
這次要開忠義堂,就是要在忠義堂上狠狠處置他的意思了。
孫沛本就慘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又往前跪了一步:求二當家,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再犯,您就饒我這一回。
孫沛見範二不為所動,腦子一轉突然想到了白天的事情,他心思動了一下,連忙將身子偏了過來對著站在宣景身後的影五求道:這位小兄弟,求你跟我們二當家求求情,我求你了,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報答你。
影五:
影五很迷幻,先不說他自己就想把孫沛這個混蛋抽皮剝筋,曝屍荒野再餵了野狗,就算沒樑子,也不該去求他啊?
他不想替孫沛這個混賬求情,他只想幫範二一起整治這個混蛋!
但這事不是他能做主的,王爺再三吩咐過不可草率行事,因此影五雖然極其不願意,還是將目光轉向了宣景。
想問下王爺的意思。
宣景正倚著喬墨的肩膀看戲看的津津有味,一個不留神這些人的目光就都到了自己身上,他剛剛沒注意聽,只恍惚間好像明白是孫沛讓他幫忙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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