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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就見宣稷突然回頭看了一眼侍立在門口的侍衛。
那都是太子東宮的精銳,貼身跟著保護太子的。
打吧。宣稷說。
門口的侍衛應聲,兩步跨進門對著宣稷行了個禮,從懷裡抽出來個板子。
汪林呼吸一滯,連忙跪地:殿下,這這好好的怎麼賞耳光了呢?
宣稷瞥了他一眼,眼裡都是不屑,他往椅子上慵懶的一靠,雙腳抬起來搭在一直跪著給他捏腿的小丫頭身上,冷笑道:本宮要打人還要給理由?
又道:你都說了是賞了,現在該謝賞才是吧。眼看著汪林面色一白,宣稷又得意道:不過汪總管既然想要個理由,本宮就給你一個。今日在昭陽殿陪父皇吃飯時,有人稟報說二皇子府上出了個刁奴,仗著天家威勢肆意妄為,還對小舅舅無理,父皇氣得險些甩了筷子,本宮替二弟扛下了這件事,這賞罰,自然也該是本宮來定了。
一段話說的是顛倒黑白,又加了些威脅。
且不說周思險些喪命在張豈的馬蹄下,就說周思是先得罪的張豈後進的二皇子府,就不存在刁奴仗勢欺人這一說。
可太子將皇帝也搬出來了,汪林便不能再說什麼,否則便是不敬。
甚至連周思自己都做好了要捱打的準備,使勁握著拳頭不出聲。
宣稷一陣編排,汪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侍衛得了準信,揚起手上的板子就要往周思臉上招呼。
板子還沒落下去,院外突然傳來了阻止的聲音。
是宣雒回來了。
住手。宣雒吼道。
太子面上一變,抬頭看了那侍衛一眼,侍衛也是一臉錯愕。
他明明讓織造司的人想法子將二皇子留下,怎麼人還是回來了?
織造司的人都是吃乾飯的嗎?
宣雒快步走進去,對著宣稷一拱手道:皇兄怎麼來了?還要動手?是臣弟府上的人沒伺候好?您跟臣弟說,臣弟親自教訓他給皇兄出氣。
宣稷有些不甘心,他橫了那侍衛一眼,暗罵他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又看向宣雒,嘴硬道:還不是這奴才在外面敗壞二弟你的名聲?不僅得罪了小舅舅,還將你的玉也偷了,連父皇都知道了,遣本宮過來看看。
多謝父皇關懷,皇兄也有心了,宣雒神色不變,說話時掩在袖中的手卻不自覺的抖:只是府中從沒這樣的事,皇兄想必是誤會了。
誤會?宣稷看著宣雒,突然笑了出來,他又瞥了一眼周思的脖頸,笑道:誤會不誤會的,咱得看看才能知道。
卓華,看看他脖子上帶著什麼?
宣雒頓時心裡一慌,臉上的笑僵了一瞬,若是真的真的把周思脖子上的麒麟玉揪下來,只怕今天麒麟玉和周思,他一個也保不住。
卓華聽令後便直接去了周思跟前,一隻手將周思的衣領扒開,另一隻手把那紅繩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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