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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了,你跟我去賠罪。
我不去。李思易聞言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喬墨都那樣打他了,把他踩在地上按,還想讓他去賠罪?
你不去也得去。南帛之重重的將茶盞放在桌子上,濺出了幾滴茶水,他苦口婆心道:你年紀小看不出,他身邊那個夫君凶神惡煞、武功高強、又只聽他的命令,我好歹比你多活了這幾十年,那絕不是像他說的普通富戶人家的侍衛私奔出來的人,那至少也得是個大官才能培養出這樣的侍衛。
今日我們集體逼他,若他日他回家後想起了這樁事,咱們全村人都得遭殃。
南帛之說的嚴重,李思易也被嚇到了,他色厲內荏道:有有這麼誇張嗎?
南帛之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說呢?頓了頓,又數落道:說了你多少遍了,遇事別這樣毛毛躁躁的,今日幾次讓你閉嘴都不必,你是沒看見那姓景的他夫君腰間的劍嗎?那可不是你周大娘吹牛的那種生了鏽的廢鐵,他那劍只看那劍鞘就能看出來是把削鐵如泥的好劍。
我我不知道。李思易這才真的有些怕了,他不認識那些劍不劍的,又不是鋤頭鐮刀,他哪兒認得出來。
現在知道也不晚,南帛之嘆了口氣:此事勢必要嚥下這口氣,你大伯已經被他扣下了,我觀那熟練度,想必這對他來說只是一件不值當的小事,想必平常也沒少做這種事,再者你大伯看見他就嚇的說不出話來,連你大哥都交代出來了,想必此事還有蹊蹺,你跟你大伯走得近,知道怎麼回事嗎?
不,不知道。李思易縮著腦袋搖搖頭,他平常哪兒注意過這種事,大伯一向疼他和他大哥,這回什麼都沒說就先把他大哥供出來,他也很懵。
南帛之看他那樣就知道什麼也問不出來了,嘆了口氣:現在知道了,過幾天就跟我老老實實的賠罪去,別連累了咱們村子就好。
李思易只好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等把人都打發走之後南帛之鬆了口氣,不是他故意嚇唬李思易,只是進入景公子那夫君的做派實在眼熟,他隱約覺得自己從前好像見過這樣的人,但又想不起來是在哪府裡見到的,只知道這人定是來頭不小,不能得罪。
另一邊,李思齊一邊跑一邊往左右瞄,李為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二十天
昭陽殿。
周思坐在床上發呆,自從陛下那晚喝醉了之後醒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再冷言冷語,甚至偶爾閒暇時還會給他念個話本打發時間,只除了一件事,就是將他手腕上的鏈子解開。
周思無所謂解開不解開,畢竟能留在陛下身邊已是萬幸,他不敢再奢望別的,只是最近汪林看他的眼神實在熱切,還總是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實在讓人難以忽略。
自從五年前他離開又回來之後汪林看他多是厭惡又憐憫的態度,既厭惡他不聲不響的離開昭陽殿,又憐憫他跟陛下糾纏不清的心酸,周思理解且接受。
可最近老這麼殷殷切切的看著他,著實讓他心慌。
他現在能留在這昭陽殿全憑陛下的一番憐憫,實在不能再得罪任何一個人惹了陛下厭煩,再者,在這昭陽殿,汪林的態度基本上就代表了陛下的態度,周思實在難以忽視。
周思摸了摸手腕上裹著的繃帶,那是前幾日綠茹給他裹上的,說是陛下的吩咐。
周思想定是腕間沁出的血跡惹了陛下不喜,於是這幾日行動間便格外小心,儘量避免再被勒出血跡。
公子怎麼了?可是手腕又疼了?綠茹進來就看見周思坐在床上摸自己的手腕,這諾大的寢殿空蕩蕩的,而周思看上去就像獨自舔舐傷口的小動物般,看的綠茹滿臉心疼,母愛氾濫。
沒事,周思放下手腕,對綠茹笑笑:可是陛下有吩咐?
周思猜測應該是陛下的吩咐,綠茹平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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