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該死的人必須死(第2/4 頁)
陸離的法術,一切很平淡。
人?者,心死魂不死,看著是活人,實際是死人,一種因為執念生活的鬼物,執念消,魂體消。
一對父母不知道已經心死,還在做著自己的活計,還在想念女兒。
身死的人?又為面具人提供兩縷能量。
“走吧,你們不是在找兇手嗎?我就是!”
面具人和黑影登上了警車。
四個輪胎下降了幾分,黑影很重。
雷明頓的槍口頂在司機的後背,“開車!”
白馬鎮人口幾千,有自己的治安所,十多個警察就是這裡的治安力量。
在案發現場條理清晰的老警察,正在悠閒地看著報紙,他上歲數了,這些立功的機會還是給年輕人吧!
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不少痕跡,花白的頭髮更是訴說他的閱歷。
“白叔,別來無恙啊!”
油燈前多了一個身影,身後的影子很長。
兩個警察帶著鐐銬鼻青臉腫地躺在一旁,治安所現在只有他們三個警察,其餘的都在鎮子裡抓兇手呢。
老警察不姓白,姓趙,縮在角落裡的哥倆對天發誓。
他們可是叫了一年趙叔!
背對著哥倆的面具人卸下自己的面具。
煤油燈的燈光映照出一個白姓警察最不想看到的臉龐。
“你是元…你不是死了嘛?”
“白叔好記性,我爸是死了,我還活著呢!”
“你是…”
“對啊,我是!”
面具人重新戴上面具,手中的劁豬刀上下翻飛,眼花繚亂,他的手指十分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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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還有些血跡和一些味道。
劁豬的刀再怎麼洗還是有味。
“白叔,我想知道其餘的人都在哪,你從冰城跑到這裡,夠遠了,你也累了…”
唰…
啊…
小刀很巧妙地順著白叔的臉頰削下了他的耳朵。
新鮮的器官泡在溫熱的茶水中,好像飯館自制的藥酒!
“白叔,你這日子過得太苦了,我記得你之前喝的都是林尖茶,現在怎麼喝上綠葉子了!”
白叔捂著自己的耳朵,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已經忘了那件事,腦海多年沒有重複,可面具人的到來讓他的記憶重啟,十年前的事浮現眼前,恍如昨日。
“白叔,我敬重您。給您時間讓您生鏽的腦子有個啟動的時間,再破的車也要能啟動起來,一旦打不著火,就只能送到垃圾站了!”
唰…
白叔向後躲了躲,這次耳朵只割下了半片,由於刀口不深,那半片還耷拉在耳朵上。
疼…無比的疼…
“大侄子我說…我說…”
面具人回頭看了看帶他進入治安所的警察。
兩個警察面露惶恐,“別…”
高大黑影揮舞粗大的槍身砸在兩人的腦袋上,直接讓兩人昏死過去。
“現在可以說了!”
面色變得蒼白的白叔一點點說起了十年前的一件事,那是一個林場裡發生的故事。
白叔說得很慢,好像和他的流血過多有關。
“白叔,你不會想拖延時間吧!”
轟…
雷明頓的槍口對準他的下半身。
直接轟碎了他的腰部以下的位置。
“別…殺我…我…我知道他們…在哪!”
面具人發出磁性的聲音,“我知道他們在哪,但你沒有開口的機會,當初你就沒開口,嘴巴嚴得很,現在也要這樣,慎言是君子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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