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離開(h)(第3/4 頁)
她這麼說,奈繪試著放鬆一些,卻發現在他這樣猛烈的侵犯下根本做不到,帶著哭腔出聲:“不,不行呀……嗯,根本放鬆不下來……啊啊!插得好深……還想要,嗯嗯,再快一些!”
“嘖嘖,剛剛還在裝矜持,現在又求著要更多,貪心的姑娘。”跡部嘴上雖嘲諷著她,下身卻加倍用力了起來,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狠狠頂穿一樣。
“嗚嗚,要壞掉了……啊……哼啊!”
抓著床單的手死死地捏成拳,兩個人的叫床聲,挺入的噗嗤水聲,兩句肉體拍打的聲音還有被淹沒在後穴中的震動聲,在這個房間內交織在一起。此時跡部還俯身在奈繪耳邊說著各樣的淫詞豔語,奈繪面紅耳赤的同時卻流出了更多愛液,閉著眼睛自欺欺人地不去面對那個放浪的自己。
因為有了前一次的高潮,這次奈繪的身體格外的持久力驚人。
跡部又把她翻了過來,讓奈繪面對自己躺著。他把奈繪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將她的身體彎曲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一下子又整根沒入。
“啊啊啊!”奈繪驚叫著,大腿將她的胸脯壓扁,兩粒發腫的乳尖在空氣中瑟瑟發抖。
他吻上了奈繪不住呻吟的唇,誘惑著她的小舌與自己共舞,把所有浪叫聲都吞入了喉嚨中。奈繪急不可耐地啃食著跡部唇瓣,腳趾在這一瞬間抓緊。
從跡部分身裡噴湧而出的白色濃液與奈繪的淫液在甬道里混雜在了一起,伴隨著奈繪止不住的低喘,軟下的跡部從奈繪體內拔了出去。
唯有仍舊在嗡嗡作響的跳蛋不知疲倦地抖動著。
在他餓狼般的注視之下,奈繪自己拽著尖端的黑繩,把跳蛋從後穴裡扯了出來。
跡部關掉了開關,把那玩意扔到了一邊,將這個小女人擁進懷中,用材質絕佳的被子將她與自己裹住,捧起她的臉看到她眼角的淚。
“想說說嗎?”他問。
這句話彷彿觸碰到了奈繪的神經,她仍舊潮紅的面上一滯,隨即低下了頭。跡部也不催她,手掌在她背後輕輕地拍著。
等到氣氛沉寂下來,還帶著些許的抽噎和喘息,奈繪顫著聲音,緩緩說:“這是我十年後……第一次親眼再見到他,當然也是最後一次。”
“上一次見到他本人,還是六歲那年,和母親一起被他趕出家門。”奈繪這麼說著,扯開了嘴角,彷彿是在笑,“這一次見到他,他卻已經成了那個快死的樣子。”
“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有什麼話能跟他說的,我想他其實壓根也不想再看到我,一切只是那個女人的自作主張。”她從喉中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漫長而渾濁,“那個人啊,他身上插著呼吸器,連說出一句話都要了半條命。卻把那隻枯黃的像是樹枝一樣的手抬起來,指著我。”
想到這裡時,奈繪深吸了一大口氣,顫著聲音笑了起來,但卻是諷刺的悲哀的笑。
森尾奈繪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幕了。
昏暗的房間裡,床頭的儀器滴滴地保持著一個頻率發出響聲。病床上的老男人臉色蠟黃,垂死的模樣。可他抬起了一隻手,伸出食指指著奈繪。
彷彿用盡了最後一口氣,沙啞著被病痛折磨的聲音對她說:
“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直到他死,她也未曾被承認過一次。
她活了十六年,而在這十六年裡,除了她母親以外,再沒有人認為她應該活著。
所以,當時聽清楚了這句話的奈繪,頭一次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顧一切地一個箭步衝上去,拔掉了呼吸器的插頭。
也好,面對這樣的父親,奈繪由始至終,不曾為他流淌下一滴眼淚。
跡部一覺睡到自然醒,陽光從窗戶外灑進來,照得被褥都有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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