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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交情也很合理:“你信星座?”
“說得對的時候我就信。”奈繪這個回答十分狡猾,她笑嘻嘻地回答,“如果一段時間都在倒黴的話,我就會十分相信最近是水逆時期。”
“也的確是一種自我調節的方法呢。”幸村應和著。
“算了不說我了,來聊聊你吧。”也不知怎麼的,奈繪總覺得和他在一起交談的時間特別愜意,不用像面對跡部時猜測對方的秉性,也不用像面對手冢時小心地偽裝自己,而是全然放鬆的心態,好像什麼樣的心情都能夠說出口,“你現在還在打網球嗎?”
幸村不假思索地點頭:“當然,網球是我的一部分。”
“高中部的立海大也要繼續以三連霸為目標嗎?”奈繪雙手托腮,十分好奇地問。
幸村沒有直面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用另一種方式回答:“如果不是為了勝利,比賽有什麼意義。”
回憶起似乎初中三年級那年的全國大會最終冠軍是青學,奈繪又問:“如果是這樣的話,在你離開以後的初中部沒能重回頂端,會讓幸村很失望的吧。”
奈繪這麼推測著,可幸村的回答卻讓她意外。
“怎麼會,在我離開以後的網球部,便與我再沒有什麼關係。”幸村很平靜地說,“輸或者贏是他們的事情,我不會、也沒有資格再感到驕傲或是失望。”
他這番話讓奈繪又忍不住地仔細觀察了這個少年,從他的話裡似乎能夠聽到他對勝利的無限追求,但似乎對除此以外的事物並不在乎,彷彿追求勝利只是因為他內心的傲然。因為驕傲,所以必須贏。
這樣奈繪又不免得想到了跡部,同樣是對勝利無比執著的人,但最終冰帝和立海大達到的高度落差仍舊巨大,當然其中也要歸功於那位大爺絕佳的手氣,和他對待部員實在是太過仁慈的手段。不過他一直是這樣的,刀子嘴豆腐心,不然自己也不會有恃無恐。
“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告訴我,如果是你的話,遇到之前那兩個孩子吵鬧,會怎麼辦呢。”幸村又想起了這回事,看向奈繪。
本以為她會以自己的經理說得頭頭是道,但奈繪只是淡然地說:“我什麼都不會做,如果嫌吵的話就戴個耳塞好了。”
這樣幸村又有些啞然,忍不住地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他們總要學著自己去處理這種事,到了一定年紀以後不是遇到問題就有大人來幫忙的,那時候睜眼瞎不如現在就培養起來。”
“可是,聽起來有點太冷漠了吧。”幸村對奈繪的這種說法仍舊有些反對意見,“不是所有孩子生下來就知道怎麼處理的。”
“你知道日本的校園每年發生校園霸凌的機率是多少嗎?”奈繪冷冰冰地說,“今天你幫了她,就會讓她以為以後遇到同樣的遭遇總會有人伸出援手。可事實不是這樣的,很多大人都認為校園霸凌只是學生之間的小打小鬧,就算聽了傾訴也不放在心上,最後讓孩子一個人承擔。既然早晚都是自己承受,不如從小就適應好了。”
她說的每一個觀點都像是從最悲觀的方向考慮,幸村微微皺眉:“但有些人心理脆弱,無法獨自承擔這些,不伸出援手,事情最後也許會走向極端的方向。”
“弱者就被淘汰,達爾文早就提出了這個觀點。”奈繪輕輕嘆氣,“要麼忍受,要麼勝利。”
“你以前,承受過這些嗎?”幸村覺得自己的話有些明知故問了。
奈繪不知道想起了些什麼,歪著頭垂下眼眸看向不遠處的地面,勾唇回答幸村:“至少我後來都是贏家。”
從神奈川回到東京,正值中午飯點。冬天雖然有些陽光,但微弱得很,並且照在人身上絲毫沒有溫暖的感覺。
奈繪從口中撥出一口氣,便看到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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