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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給你。」
白茉莉接過錢包,這才鬆手,鄭歲然立馬按上車窗,看看白茉莉徹底被隔在車外,這才有點安全感,劫後餘生的鬆口氣,催促司機:「快開車,趕緊走。」
司機啟動車子,鄭歲然這才有種逃脫的感覺,頭皮疼得厲害,他滿臉憤怒抬手揉著腦袋,心裡快要委屈死了。
白茉莉長得醜,沒責任心,暴力,摳門,還不會騎腳踏車,簡直一無是處,鄭歲然就沒見過這麼差勁的人,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優點,全是缺點。
她當初到底哪裡來的自信跟他表白,在她眼裡他就這麼好追?簡直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大腦有點不受控制,明明很憤怒,卻又見縫插針地閃過車上她淡淡看向窗外時溫柔的側臉,還有剛才打針時她捂住他眼睛那一幕,手很涼很軟,是和掐他打他時完全不同的輕柔。
鄭歲然惱羞成怒,臉色越發難看,沒有一點笑模樣地回了家。
他回到家,母親在侍弄茉莉花,垂絲茉莉,香味和白茉莉身上的茉莉花味道一樣。
鄭歲然一下子就炸了,控制不住地暴躁,疾步走過去,摘下墨鏡,憤怒大吼大叫:「母親,你看看。」
「白茉莉做的好事。」
鄭母剪斷多餘的花枝,慢悠悠回頭看他,隨意看了一眼,就又轉回身,聲音淡淡地:「挺帥的,更有男人味了。」
「傷疤是男人的勳章,掛臉上,別人更容易看見。」
鄭歲然聽完怔了幾秒,隨即瘋狂大喊,抬手搬起茉莉花盆就要往地上砸。
鄭母拿著剪花枝的剪子對著他,不怒自威:「給我放下。」
鄭歲然冷著臉,咬緊牙,默默把花盆放回去,不敢重重放,輕手輕腳地放。
鄭母沒再理他,繼續修剪花枝。
鄭歲然快要氣死了,壓抑著委屈的情緒,轉身就走,怒氣沖衝上樓去。
剛消停沒一會兒,鄭雅仙就回來了,一回來就尖叫著大喊,把茶几上的東西全都拂到地上,花瓶,玻璃杯,噼裡啪啦摔個稀碎。
鄭母沒理會。
鄭雅仙踩著高跟鞋衝過來,伸出手心,委屈又狂躁地大叫:「母親,你看看!」
鄭母以為自己陷入迴圈了,淡淡瞥過去,見她掌心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淡聲問:「過敏了?」
「看著不是很嚴重,吃點藥吧。」
鄭雅仙一下子崩潰,瘋狂怒喊:「什麼過敏啊,都是白茉莉做的好事!她弄傷了我的手,疼得要死。」
「她都這樣對我,母親還不把今日茉莉換掉嗎?」
鄭母摸著花瓣,神態淡然:「甜品和花有什麼罪,她打你你就打回去。」
鄭雅仙氣得直哆嗦,她要是能打得過,還至於被白茉莉打暈嘛。
她恨恨地跺腳,瘋狂大喊幾聲,也轉身上樓去了。
鄭母微微蹙眉,吵得她耳朵好疼。
白茉莉拿著鄭歲然的錢包上了計程車,安靜地坐在後排,翻開他錢包看,裡面很多現金,都是大面額的紙幣,還有一張他的證件照,沒修過,和他本人一模一樣,很好看,但應該是前兩年拍的,看著比現在還嫩些。
小贏笑出聲:「宿主,美貌男真自戀。」
白茉莉勾起唇角:「我要是有這張臉,恐怕一樣自戀,不過他嘴實在太賤了。」
小贏頗為認同:「不過宿主還是稍微忍耐控制一些,不要傷他的臉,想打他的話可以往身上打。」
白茉莉淡聲問:「扇巴掌應該沒事吧?不像傷口容易留疤,扇巴掌就算臉腫了估計也就腫個一兩天就沒痕跡了。」
小贏回答:「有道理,反正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