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第2/4 頁)
等蔣愷拖著秦易到了包廂關上門以後,語氣不爽的抱怨:“幸好這破火鍋店沒熟人,不然碰上個大嘴巴的,我接下來幾個月都得在家裡養傷了,阿易,你想開一點吧。”
想開一點?
秦易默不作聲的坐了下來,怔怔的看著桌上的餐巾盒。
蔣愷在他對面坐下,看著好兄弟這樣子,他心裡也很不痛快。
“阿易,你不是很喜歡雨霧嗎?”蔣愷瞥他,語重心長的說:“既然喜歡的話,不應該希望她過得好一點嗎?”
這種酸了吧唧的話,他也能說得出口,不都是為了兄弟好嗎?
“你們倆根本就沒可能了。當不成好朋友,就乾脆當陌生人算了。”
秦易抬起頭來,蔣愷猛地一驚,只因為對方眼角微紅,眼神嫉妒又扭曲。
“阿易?”
秦易垂著眼眸:“怎麼就沒可能了。”
“操!”蔣愷急瘋了,“你不會吧,雨霧要是傅禮衡的女朋友,你有這想法我可以理解,他們兩個人都結婚了,你他媽要是橫插一腳,你秦家的那點基業不夠霍霍吧?”
士可殺,不可辱。
當然這世上也不是沒有“心胸開闊”的人,可蔣愷覺得,傅禮衡是有血性的人,但凡是有血性的人,誰會對覬覦妻子甚至使手段挖牆腳的人手軟?
秦易不說話了。
他何嘗不知道這個事實,哪怕他以整個秦家去博,她也不一定會回頭。
蔣愷覺得秦易就是腦子被門給夾了,他急得起身坐在他旁邊後,探出手指著門外,壓低聲音道:“你瘋了是不是,那是誰你還清醒嗎?那是傅禮衡,你當人家是軟柿子,剛才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就那樣盯著雨霧看,你把他當死人,小心人家把你整得頭破血流你都不知道!”
什麼話都點到即止,蔣愷雖然平常吊兒郎當,可大事還是拎得清的,他覺得秦易也不是那種怒髮衝冠為紅顏的人,更何況,紅顏已經結婚了。
接下來秦易喝酒,蔣愷也就不攔著了。
只是也在腹誹,真要深愛到這種程度,當初拼了命也不能同意分手啊。還真當雨霧是望夫石,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著你。
秦易這幾年的酒量也練出來了,蔣愷捨命陪君子喝到不省人事,他才剛剛上頭,看著司機接走蔣愷以後,他叫了個代駕過來,代駕是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秦易報了自己的地址以後,就坐在後座休息了,腦子裡亂得很,一會兒是她剛才鎖骨上的吻痕,一會兒又是曾經兩人跨年夜時一塊兒放煙花的場景。
他都快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又是回憶了。
他睜開眼睛,側過頭看向車窗外,下意識地喊道:“停一下!”
司機是代駕,客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便穩穩當當的將車停在這公園街邊的停車位上,秦易推開車門下車,司機也沒說什麼,他知道這個客人喝多了,可能想出去吐一下,這輛豪車網上報價都一百多萬,吐在車裡的確不太划算。
這裡臨近湖邊,有一個公園,這公園也有些年代了,燕京人都知道。
秦易剛下車,回憶便撲面而來,那時候他們還沒在一起,有一次正好路過這邊,她說想去划船,兩人就租了一輛傻乎乎的鴨子船,他很緊張,不知道該說什麼,將在家裡背得滾瓜爛熟的笑話都說給她聽,看著她被逗得露出淺笑,他心裡滿足又愉快。
腦子一片混沌,秦易扶著街邊的電線杆彎腰想吐。
柳云溪工作不忙的時候也有夜跑的習慣,她今天心情特別差,一方面是家庭的重擔壓在她身上,另一方面是,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高高興興的去上班,結果酒吧經理讓她領了工資就不用再來了。
她攥緊了拳頭,問經理她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好,經理只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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