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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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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氣讓房間裡滿是燥熱,與夏季的蒸籠截然不同,像枯萎的花房,所觸之處全是割人的乾涸。脫下毛衣時臉邊炸起一連串靜電,在短暫的黑暗中綻出稍縱即逝的火光,讓許星轍想起兒時過年總拿在手上的焰火。它們會在手臂的揮舞中留下短短的光道,不如綻放在空中的煙花明媚,卻足夠閃亮。

他將毛衣迭好,放進暫時不需要洗的衣櫃格子中。雖無幾人會注意,但許星轍每日更換校服內的衣著。他的衣服顏色都差不多,黑白灰,最跳脫不過紅棕或墨綠,沒什麼值得新奇的。

不像沉未晴。

她的淺駝色羊絨衫很好看,上次的天藍色毛衣也很好看,秦堯西誇過,證明他眼光不錯,還有上上次的薑黃色打底……每件都襯得她非常有氣色,看起來是健康的狀態。學校裡有些女孩總會追求過於極致的白皙——那沒什麼不好的,就是太和自己過不去,飄著一股死氣沉沉,讓他分不清到底是追求美還是自虐。倒是沉未晴和秦堯西聊天時無意一句話提醒了他:“美麗有時候就是一種自虐。”

至少從歷史的角度來說是這樣的:鉛粉搽臉、唇抹硃砂、口服砒霜,古有歐洲宮廷為了細腰吃蛔蟲,今有現代手術追求比例拆肋骨,這樣的故事比比皆是。

洗漱後,許星轍仰身倒進床上,不顧髮梢還是溼的。他吹了頭,但僅限於頭皮,在枕頭上壓一夜,起來後腦勺肯定塌成一片,像風吹伏地的草。他卻顧不得那麼多,舒著不太暢快的濁氣,手撫額頭。

他剛剛洗澡時竟然想到了沉未晴。

熱水從身上淌過,在指尖匯聚落下,噼裡啪啦的水聲,令他聯想起那場大雨,傘下飄蕩的油炸香,也想起在醫務室走廊攔住她的情景。還差一點就碰到她的手腕,能有那麼近,彷彿她的味道都會滯留於指尖。

浴室的霧氣燻著他,將肺腔和鼻腔一同纏緊,堵得他似乎喘不過氣來。他靠在磚牆上,耳邊“呼呼”的聲音告訴他排風開啟著,卻就是悶人。浴室的冷光白熾燈在水蒸氣下晃出光暈,眼前的事物似有重影。他明明不近視,每年體檢視力都是50,更不存在散光。

沉未晴的面容忽遠忽近,在他眼前又像在耳邊。

她的眼珠轉動著,從他的頭頂審視到腳底。砰啪——像打檯球,不慎讓黑8掉進了口袋。蕩啊蕩啊,看客都為選手的失誤哀鳴。她一直看著那顆痣,就在他頸邊。許星轍從未想過一顆痣也能引起別人的偌大興趣,沾溼的指腹在上面輕抹,水珠滾落,裡面映著他鮮少出現的彷徨,又潤又癢,匯入不斷潑灑的水流。

他的警惕與惶恐總是與她的視線共存,沉未晴的目光落在哪裡,哪裡的汗毛就會豎起。

空氣與風屬於同類,它們是無形的,肉眼不可見的,不存在固定形狀的,也是粘稠的,能將他吞沒。

“嗯……”許星轍彎腰,熱水從頭頂澆到後背。

水花越來越大,覆蓋浴室裡響起的聲音。濺到他的手背,向反方向彈出,在劇烈的搖晃和抖動下甩落。他的頭髮貼在臉上,鼻尖和下巴也有水柱,喉嚨咕噥的聲音曖昧又混濁。他終於受不了,往後一靠,壓平開關,浴室驟然安靜。

只有他不斷的哼吟和身體的動作。

只要閉上眼,黑暗中就是那同一個人的臉。許星轍在心裡唾罵自己,如果讓沉未晴知道,他想著她卻是這樣的反應,不知會收到怎樣的對待。也許她會像發現一道極為反感的題目一樣蹙眉遠離,躲在秦堯西身後,從此投來生疏的目光,再不願開口說一個字。

——可他甚至還沒來得及邀請她看比賽。

所有場景與思緒的片段形成巨大玻璃,矗立在許星轍的腦海,疏忽間的洩氣,伸過來一隻纖柔的手,拇指和中指翹起,輕輕一彈,玻璃頃刻崩裂。全部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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