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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範情的名字是右說出來的,對方自己沒有親口跟郝宿說過。
「範情。」
「範是……」範情正想要說範是風範的範,看了郝宿一眼後,又閉上了嘴,輕輕拉住了對方的手,用手指在郝宿的掌心一筆一劃地把自己的名字寫了出來。
他們之間再多的碰觸都已經有過了,就連昨天那副情景裡,範情也都是睜著眼睛的。
可現在他卻會為了這樣的親近感到不好意思,託著郝宿的手也一再的升溫發燙。
等寫完了以後,範情才抬起頭盯著郝宿的眼睛,將自己的名字又重複了一遍。
「我叫範情。」
「範情。」郝宿的目光漫不經心地留在自己的掌心,讓人產生一種範情寫下來的筆劃變成了他自己,現在正赤/裸裸的被郝宿看著的錯覺。
他們之間又陸續說了幾句話,這樣相碰在一處的手卻始終沒有分開。
以範情的打算,他是準備儘早治好郝宿的傷,但魔尊好像並不屬意於此。
他們之間並不經常會有什麼超出界限的事情發生,真要有的話,每次也還是範情主動。
不過自從上一次郝宿知道了他的名字後,就很少叫範情仙君了。
所不變的是,注靜峰上每天夜裡都有一個人對著畫像,面無表情的掉眼淚。
白天得到多少歡愉,夜晚這份歡愉就會變成煎熬,吞噬著他的心。
「不要討厭我。」
他聲音低低的,想著郝宿討厭到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眼淚又滾了一滴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冬至快樂今天吃了芝麻餡的湯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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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仙道魁首(12)
眨眼之間,郝宿就在注靜峰上待了一個月時間。魔尊這麼長時間都音訊全無,除了左右兩人時刻擔心郝宿會回來報仇以外,其餘想要找到他的人都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盡心了。
「這麼久了,還是沒有一點訊息。」
右臉上到現在還戴著半邊面具,說這話的時候,也還是像平時在郝宿面前一樣,沒有露出什麼陰毒的神色。
跟他比起來,左顯然要沉不住氣一點。
這些天以來,他們一直在猜測當天帶走郝宿的人究竟是誰,以及郝宿是不是受了重傷。要不然以對方的稟性,不可能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不管怎麼樣,現在魔界是在我們的控制下,就算他真的回來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左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雲浮宮內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波動。彷彿有什麼巨大的力量將整個雲浮宮包裹住了,裡面的每個人都在這股力量的控攝當中。
油然而生的危險與恐懼自心頭產生,背後更有一中隨時隨地都被狠狠盯住的感覺。
「什麼人!」
左右兩人同時警惕起來,那被催動過一次,要用來對付郝宿的魔界至寶也被他們拿在手裡。
按理來說,聽到他們的聲音,雲浮宮內其餘人應該會很快趕過來。但他們好像被隔絕了一樣,沒有一個人出現。
當初魔尊坐的高位如今已經換成了兩個同樣的位置,扶手跟椅背上鑲嵌的寶石絢爛奪目,不過也正因為太多,不僅沒有顯出應有的尊貴,反而有一中低劣之感。
在左右兩人站起身後,身後就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衝力,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打到了下方,趴在他們曾經無數次跪在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