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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在其它方面範情也很聰明。郝宿這樣一說,他就明白了意思。
白皙的臉上單純因為情緒激盪才會浮現出薄紅來,範情把自己的視線挪到了跟郝宿齊平的位置。
「郝宿,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會在你死之前把你吃進我的肚子裡。」臉隨著說出來的話越來越紅,範情連瞳孔都在震顫著,「這樣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開了。」
剛才的告白是屬於普通人的範疇,現在的告白是一名fork對一名cake至高無上的浪漫。
他為他忍耐食慾,為他剋制本能。
「好。」
cake接受了fork的愛意,在溫情當中落下回答。
他們的關係不再是老闆和員工,也不再是獵殺者和引誘品。
不過在正式開始之前,範情還是保持了自己品嘗甜點的習慣。要比聖誕夜的時候吃的還多,貪婪到毫無底線。
df的老闆做事總是萬分優雅得體,就連吃甜點的時候也不例外。
他細嚼慢嚥,幾乎在味道快沒有了的時候,才肯稍微離開。
「情情……」
郝宿叫了一聲範情的名字,他被一條看上去單薄非常的手鍊禁錮在了那裡,五指略微收攏,cake在完全單方面地被品嘗。
流連甜點的人一時半會並不願意放棄到了嘴裡的美味,紅寶石燦燦生輝,最後閃耀出奪目的光澤來。
他顯然吃得非常滿足,連嘴上還沾了點殘餘痕跡這樣的事情都沒有注意到。
有平靜被打破,郝宿發皺的衣服跟範情的一起被扔到了地毯上。
它們恰好蓋住了同樣是紅色的地毯上莫名的髒漬,但細看過去,又會發現類似的髒漬不止一處。
對於一個每天都勤勞打掃衛生的人來說,這並不應該出現在臥室裡,顯然它是才被弄髒不久。那是他們剛剛進到臥室的時候,有始有終的fork將cake推在他們離開之前的位置上弄出的傑作。
兩人一回到家裡,郝宿就被範情衝撞地抱住了。
擁有fork屬性的範情進攻性十足,想要什麼就會去向郝宿提出來。又直接又大膽,假如拒絕的話,他會秉著一副矜冷模樣,做出種種更加過分的事情。
「郝宿,你好甜。」
cake香甜只是一種廣義上的說法,他們其實有很多的味道。範情這樣說出來的時候,不是指自己現在嘗到的,更多的是一種表達。
郝宿在他眼裡就是甜的,連頭髮絲都會冒出甜意來。
說著,範情就已經有所行動了。fork在吃cake的時候就已經做足了準備,是以不需要額外動手,就達到了目的。
只是對於郝宿來說,又是另類的體驗。
cake的身體果然還是那麼的嬌氣,因此範情的動作就顯得有些重。儘管郝宿已經趨於成熟,但直接的作用還是會引發cake的「併發症,比如現在,比如剛才。
他並不覺得難以啟齒,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溫柔的眉眼就這樣看著人,當中蘊著淚,態度坦然至極地開口。
「情情,我疼。」
是那種非常柔和的語氣,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春天一切美好的光景。漫漫的風,輕輕的雲,香香的花,潺潺的水。
眨眼之間,眼淚就已經掉下來了。
fork每回吃cake的時候都會讓對方的併發症發作,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第一次。
範情不知道為什麼,連心裡頭都燒了起來。
他在一不小心讓郝宿的眼波又晃了層漣漪後,紅著耳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那我鬆開一點。」
「好乖。」
郝宿輕柔地笑著,誇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