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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請隨意。」
說著,陳以道就被他丟在了梁德平的身邊。重量造成的聲音讓一旁昏倒的人眼皮顫了顫,梁德平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了。
aaron發現了這一點。
「不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的朋友嗎?」
他是湊到梁德平耳邊說的,語氣聽得讓醒來沒多久的人從後背到頭皮悚然得發麻。
見梁德平始終閉著眼睛,他笑了一聲後也沒有去管,而是伸手將陳以道的衣服解開,企圖將對方身上的遮蔽貼摘下。
但他沒有成功,陳以道怎麼說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就算中招了也不會毫無抵抗力。
跟梁德平被一面壓制的狀況不同,aaron看著被劃傷的手,目光露了兇態,那層斯文優雅的外皮終於脫了下來。
被激怒的fork明顯沒有剛才那麼友好,送上門來的美味,他一個都不想要放掉。
雙方就這麼打鬥起來,aaron的身手出乎意料的高,加上體格的優勢,陳以道被他挾制住了。
範情沒有讓郝宿參與進來,他不想讓對方受傷。
拳拳到肉的打鬥,不管是身手還是出擊的力度,範情都要遠遠高於aaron。
忽然,就在aaron快要支援不住的時候,用來品嘗美味的餐刀被他拿了起來,而後直接擲向了郝宿。目標是他的腦袋,如果命中的話,對方肯定會當場死亡。
沒有參與打鬥的人正在替梁德平解開繩子,他背對著aaron,甚至還吸入了專門針對cake的藥劑,是必死無疑的一個局面。
範情的心跳在這瞬間都停止住了。
「如果你能保護我的話,我可以允許你吃掉我。」
「等他被抓獲的那一天,就是你吃掉我的那一天。」
fork的天性對這兩句話感覺到了無比的亢奮,可在餐刀飛向郝宿的時候,那些亢奮好似退潮的水,全部都消失了。
「郝宿!」
範情放棄了跟aaron的交手,他只想抓住那把刀。身後的aaron見狀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朝著顧不上自己的範情再次出手。
看到餐刀飛來的人不止是範情,梁德平和陳以道都看到了。不過前者被嚇得瞪大了眼睛,根本說不出來話,而後者竟然掙著力氣朝郝宿飛撲了過來,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擋掉那把餐刀。
可惜藥劑的作用太厲害了,陳以道在離郝宿還有點距離的時候跌在了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郝宿回過了頭,在餐刀離自己的腦袋還有幾毫米的時候,準確地抓住了它的柄。
而後餐刀被以兩倍的速度重新擲了出去,快準狠地紮在了aaron的手肘上。
「啊——」
他整條手臂都被餐刀扎穿了,痛感加剛才被範情打過的傷,令他跌倒了地上。
緊接著是第二把刀,第三把刀,第四把,aaron的四肢都被釘在了地上。
郝宿進來的時候就屏了氣,而藥劑的時效性很短,在陳以道失去力氣以後就沒有作用了,因此他沒有受到影響。
比起fork來,好像一向溫順聽話的cake在此刻要更加可怕。
aaron表現出來的溫柔是浮於表面的,一旦受到攻擊,偽裝就會被撕碎。
但郝宿的溫柔是由內而外的,即使在做著這樣殘酷的事情,也完全沒有影響自身的氣質。
等aaron失去自主能力以後,郝宿才停了手。他並不準備在範情面前過多做什麼,剛才只是回敬一下那把餐刀,還有aaron要對自己的目標物件出手而已。
等做完這一切後,他就被範情抱住了。
fork第一次在cake面前展露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