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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雅爾莊園的人,包括範情的各科老師們,也都知道了郝宿的存在。
但顯然,他們覺得郝宿還不太瞭解範情。比如馬術老師,在郝宿走過來的時候已經準備讓對方離開了,並不是嫌棄郝宿礙事,而是擔心他很有可能在上任的第一天就丟掉這份工作。
範情不喜歡別人碰自己,對於所有人來說,都不算是什麼秘密。
不過馬術老師同時又覺得很奇怪,像這種基本的忌諱,李正應該一開始就告訴郝宿才是。範氏內部從來不會搞排擠這一套,如果被發現的話,對方同樣要丟掉飯碗。
總不能是少爺特地吩咐不讓告訴郝宿的吧?馬術老師被自己這個不切實際的猜想弄得好笑了一下,他正準備開口叫郝宿,就看到範情抬了抬頭。
那被他拿在手裡的鞭子就這樣交到了郝宿的手上,同時手也一同搭在了對方的掌心,矜貴十足的少年臉上向來的倨傲似乎突然被一種奇異絢爛的色彩代替。
馬術老師懷疑自己產生了錯覺,要不然為什麼他竟然會覺得範情此刻很滿足。
即使戴了手套,但郝宿的手掌也還是溫溫的。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的時候,有一種自己整個人也被他一併握住的感覺。
像是剛才換衣服的時候,他完全都被郝宿掌控著。
害羞的情緒又冒了出來,只要是跟郝宿相關的事情,都會讓範情陷在這種臉紅心跳當中。
偏偏都這樣了,他還是想要一再地去靠近他。
所以在上馬之前,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動作利落,而是故意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郝宿過來問他。
範情不是不想跟郝宿說話,只是現在的情緒已經堆疊得夠多了,壓制了說話的能力。
「少爺,請您先踏上去,我會扶著您的。」
郝宿不光握住了範情的手,還扶住了他的腰。腰上繫了腰帶,那種黑色繫著裝的正經纖細下,戴著潔白手套的手掌印上去,莫名有一種澀澀的感覺。
範情現在真的覺得手腳發軟了,等完全騎到馬上以後,他覺得自己的面板都發起了熱。
尤其是腰間,郝宿扶他上來的時候是託著力的。
古怪的念頭又在他的腦子裡浮現了出來,如果被郝宿整個人扣住,又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將他壓在馬上,控制著他的弱點,叫他在疾馳的當下毫無著力點。
範情收回了自己的手,他越是害羞,表現出來的鎮定就越能唬人。
馬鐙狹窄的受力點讓範情的雙腳在踩著的時候又有了踩在郝宿腿上的感覺,他半蹲在他的面前,垂著視線,替他穿著鞋子。
蝴蝶結在郝宿手中打得十分漂亮,但範情當時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這上面。
隔著鞋底,範情還是能感覺到郝宿結實的腿部肌肉,是非常好看且有力的,被黑色的西裝長褲包裹著,蹲下來的時候更展示了當中的爆發力。
他很想光著腳踩一踩,或者是用腳直接勾住郝宿的腿。
那樣的場景造成了範情連續的沉默,情緒上限一再被沖刷著,有短瞬的沒控制住,腳下形成了微弱衝力。
範情不知道郝宿有沒有發現,但他連在心裡稍微想一想郝宿都覺得害羞得要死,更別提是這樣的舉動。
直到走出房間很久以後,他才恢復過來。
眼下範情又看了一眼郝宿,他原本打算叫郝宿跟他一起騎馬的。主人不想騎了,管家便遵從職務本分,帶著他騎,十分合理的要求。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腰上用力的那一點將他擊潰得厲害。
「到那邊等我。」
那邊指的是立著一把白色大傘的地方,既曬不到太陽,還可以暫時坐下來休息。
嚴格意義上,這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