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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種完全贏得郝宿的機會沒有第二次。
「說了這麼多,王璋,你有證據嗎?」陳以道臉上充滿了被人汙衊的憤怒,他還不知道那名受害cake沒有死,「難道僅僅憑藉王璋的一面之詞,你們就全部相信了?」
「受害cake第二次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根本就不在病房裡,請問我要怎麼動手?」
郝宿:「你也說了,想殺一個人的話,是不需要本人在場的。」
「而且指證你的就是受害cake,他沒有死。」王璋給出最後一擊。
「如果你還覺得證據不夠的話,我可以再提供一個。」
郝宿從身上摘下了微型攝像儀,這本來是範情用來看他的,確定計劃後,攝像儀就用來拍攝郝宿以外的人了。
「它應該清楚地記錄了你是怎麼在明明可以擺脫金彖的情況下,還要故意把車子往對方的方向開。還有,你按下聯絡的時間。」
在金彖的車子撞上來的時候,陳以道是有機會躲開的,但是他沒有。
而且他按下聯絡的時間也比告訴郝宿的時間要晚,很明顯是在故意拖延。
陳以道並不知道範情高價給郝宿身上裝了一個定位儀,並且跟檢查局的人實時判定他們的目的地。
人證物證俱在,陳以道就算再想狡辯也沒有機會了。他強忍著腿上的傷,視線快速在周圍看了一圈,想要找到突破口。
然而王璋比他更有決斷力,直接朝他的手腕以及兩條大腿又連續開了幾槍。
發現陳以道是幫兇之前,王璋有多不相信這是真的,現在他就有多恨對方。
那麼多cake,而且陳以道自己就是cake,可他卻能幫金彖一起殺害,並且還能裝作無辜地跟他們一起做調查。
陳以道遠比那些fork更加惡毒!
「陳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問題應該是很多人都想知道的,陳以道前途光明,家庭和睦,為什麼要自甘墮落,成為殺cake狂魔的幫兇?
其實連陳以道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上學,畢業,考進監查局,所有的一切都很順利。
但越是這麼順利,他的內心反而越迷茫,直到遇到金彖。
陳以道是在四年前遇到金彖的,對方當時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接近了他。
漸漸的,陳以道在對方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就是金彖給他遞的刀子。
陳以道從他們的鮮血當中感覺到了一種截然不同的興奮,尤其是自己的同類。
他同樣喜歡這種挫傷公信力的行為,所以每次在監查局要抓金彖的時候,他都會提前給對方洩密。
所有的保護物件都要嚴格看護,按道理來說,監查局的人第一天就應該調查範情。是陳以道在中間做了手腳,他想把這個訊息放在獵殺郝宿以前揭開,好叫範情不再出來礙事。
雖然後來範情自己向上面匯報了,但也跟他的計劃不謀而合,而且去慶祝會的時候範情同樣沒有跟去。
陳以道沒有回答王璋的話,他因為受傷過重已經躺在了地上。代表榮光與驕傲的制服沾滿了灰土,一如他這個人。
著名的秀色案到此就告了一段落,王璋在離開之前還特意問了郝宿一個問題。
「為什麼說他對《易經》沒有什麼研究?」
「王先生在調查的時候發現陳以道這個名字是後來改的,先有《易經》,再有儒道兩家。1」
彖,彖辭,《易經》中論卦義的文字。2
陳以道和金彖兩個人的名字就已經揭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陳以道這個名字是對方遇到金彖以後改的,對方如果對《易經》有過研究的話,在聽到郝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