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頁(第1/2 頁)
等郝宿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時,範情都已經把自己折騰出了一身的汗。
郝宿的攝像頭裝的很全面,尤其是他自己的房間裡。除了衛生間以外,不管範情想要看哪裡,手指輕輕切換一下就能看得到。
此刻他正在裡面脫下穿了一天的燕尾服。
郝宿裡面穿了一件黑色的馬甲,馬甲內是白色的襯衫,而襯衫的上臂處各自都戴了一個袖箍。
款式簡單大方,可扣在手臂上,有一種莫名束縛的感覺,肌肉線條被襯得更加漂亮性感。
根本不是什麼暴露的穿著,又恰恰如此,造成的視覺衝擊反而更加強烈。
郝宿將手套摘下以後,就開始解自己的領帶。輕輕一扯,一絲不苟的裝扮就遭到了破壞。
但就在領帶即將拿下來的時候,他突然抬起了頭,視線正好隔著攝像頭跟範情匯合了。
他溫柔的眉眼裡沒有一絲異樣,好像只是突然想起了這回事,有點不適應才會抬起頭,沒一會兒就重新低下頭,繼續了手頭的動作。
領帶被掛在了椅背上,手指又進一步將襯衫領口解開,垂下的眼皮擋住了霎時而起的壞意。
一直看著螢幕的人覺得自己的鼻子熱熱的,隔著空間的那一眼帶來的衝擊將範情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線一下子擊破。
他有一種彷彿自己的所作所為郝宿都知道的感覺,變態式的精神快/感讓範情的嘴裡控制不住地溢位了一道怪異的聲音,雙眼緊緊地閉了起來,頭埋在被子裡好半天都沒有出來。
攝像是帶聲音的,範情聽著裡面窸窸窣窣的動靜,一張弓被拉到了極致。
等再拉下被子的時候,他的眼裡都蓄滿了淚,看到郝宿解開了襯衫的領口,轉身往浴室走去的時候,整個人又忍不住顫了一下。
範情開始後悔了,他當初就應該讓郝宿在衛生間也安裝一個攝像頭的。
蹬了蹬腿,感覺到不舒服後,範情又閉了閉眼。他聲音小小的「哼」了一聲,更像是在哭。
他想換一套衣服,但現在動一下就難受,只好躺在那裡等著剩下的感覺過去。
不過範情這時候終於有空摸摸鼻子,看看自己有沒有流鼻血了。幸好沒有,不然的話他明天可能都不敢再去見郝宿了。
偷看不算,人家連衣服都沒有脫,自己倒是看得流鼻血。太羞恥了。
在郝宿從浴室出來之前,範情也終於給自己找出了一套新睡衣。伴隨著身側安靜的畫面,少爺逐漸進入了睡眠。
清晨,郝宿端著早餐來到了範情的房間。他的手裡還拿了一份報紙,報紙已經被熨過,不會泛出刺激的油墨味。
即使是在這種發達的社會,貴族出身的范家也還是保持著早上起來看報紙的習慣。
將早餐一一擺好,郝宿彷彿在範情動餐的時候才注意到對方又換了一身衣服。
「少爺,您不喜歡昨天的睡衣嗎?」
他的話差點讓範情嗆到,少爺呼吸都亂了,眼睛也不知道要往哪裡看。
「昨天牛奶撒到身上了。」
「原來是這樣。」
郝宿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轉身去了衣櫃,替範情選好今天要穿的衣服。
今天有一場音樂劇,在上午九點,吃完早飯以後他們就可以準備出發了。郝宿為範情選的是一件條紋西服,裡面搭配小馬甲,還有一個領結。
「襪子很容易滑下去,戴一個襪夾比較好。」
襪夾或者襯衫夾這種東西是貴族衣櫃裡的必需品,不過穿起來的時候有點難熬。
皮質的襪夾泛著點冷意,跟郝宿的手一起貼在了範情的小腿上,因為要穿戴得舒服,所以力度沒有被收斂。
範情常年運動,腿部的肌肉本身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