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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去拉範情的手,而是讓對方主動鬆開自己。少爺很是配合,錶帶的涼意扣在了手腕,手指在蜷縮的時候又被郝宿握住了。
「您的指甲有點長了,等從陳家回來以後需要再修剪一下。」
並無半分旖旎的語氣,做的又是曖昧十足的事情。
剛剛有點緩和的人從郝宿讓他換衣服開始,心跳得根本就平靜不下來。
範情特意看了郝宿一眼,對方神情認真,一舉一動都透著職業氣。
他立刻就自我譴責了一下,怎麼可以在聽到郝宿背地裡說的話後,就擅自揣度對方是在故意欺負自己。
明明是他自己思想齷蹉。
「好。」
郝宿放下了範情的手,將提前選好的袖釦給他戴上。接著是外套胸口的銀飾,以及一雙皮質手套。
「少爺,雖然知道這不該是我問的問題,但為了您著想,我不得不問,請問您是不是不能跟別人有所接觸?」
「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後我會隨時陪在您的身邊。」
如果範情真的不能跟別人隨意接觸的話,身為一名合格的管家,就要替他除去這種隱患。
「你怎麼知道?」
「其實從第一天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您一直在有意避開他人,包括我給您換衣服的時候,雖然您表現得很鎮定,但還是非常不習慣的樣子。」
人的身體是騙不了人的,放鬆狀態跟緊繃狀態截然不同,這點很好辨認。
「別人碰到我的時候,會很不舒服。」
郝宿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就像我剛才碰到您的時候那樣,對嗎?」
他越是用一本正經的語氣來回答範情,對方就越招架不住。與此同時,範情還有點苦惱。
別人是別人,郝宿是郝宿。他不排斥郝宿碰他,甚至是非常喜歡。
「你跟別人不同。」沉默了半晌,範情才說出這句話。
「自然,我是您的管家,不是嗎?」
可郝宿一點也不懂範情的意思,仍舊以不含半分其它感情的語氣講道。
「要再休息一下嗎?您看上去好了很多。」
「不用了。」
「那麼我扶您起來。」
不懂風情的管家絲毫不知道自己的懷抱給予了範情如何的體驗,他在將人放到地上以後,就沒有再做出任何親近的動作。
郝宿替範情將背帶調節得剛剛好,當然,那只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對於範情這樣敏感的人來說,每一步都無異於煎熬。
尤其是他從樓梯往下走的時候,背帶一拉一扯。偏偏他想稍微弓一弓背,管家總會在後面用最嚴格的禮儀規範他。
「少爺,請將腰挺直一點。」
於是範情只好迫不得已地挺直腰桿,等在車上坐下以後,拉扯更顯厲害。範情腿發軟,臉上更是寫滿了難耐之色。
但他對於造成自己變成這副樣子的罪魁禍首難以啟齒極了。
「宿主,你為什麼要給範情換衣服?」
昨天郝宿給範情挑的明明就是對方上午穿的衣服,根本就不是這一件,不知道為什麼臨時變卦了。
而且系統覺得郝宿簡直就是在作弊。
在郝宿問範情背帶要不要收緊一點的時候,它掃描了一下對方的身體狀況。範情當時所有的神經元都處在極端亢奮的狀態,不管郝宿當時說什麼,恐怕也都不會拒絕。
更何況他當時還要擺出那樣一副姿態。
對於範情來說,只要郝宿稍微放軟態度,輕聲請求一下,什麼都會應下。
「因為……」郝宿坐在範情身邊,唇角微勾,「說謊的孩子,是要受懲罰的啊。」
偷偷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