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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這些人的資訊我們會進一步排查,接下來我將會負責你的安全,在金彖出現之前,你的身邊都會有人隨時保護。」
陳以道沒有說讓郝宿放心的話,畢竟這種事情擱誰身上誰都放心不了。
在跟郝宿說完基本的安排後,陳以道就聯絡其他人開始佈置起來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監管局將以郝宿為中心,二十四小時留心周圍的情況。
陳以道擔心郝宿不自在,再次開口:「你放心,平時的話我們的人也不會隨便出來打擾。」
「辛苦你們了。」
談話結束,郝宿跟範情一起送走了對方。
陳以道他們的人不光要在df周邊留意,還要在隸區周邊留意,這裡面都少不了範情的幫忙。
他們之後的安排都交給了卓社去處理,卓社既不是fork,也不是cake,只是一名普通人。
接下來的幾天,隨著培訓的繼續,郝宿總是能看到aaron,對方也常常會主動跟他說兩句話,但都是一些不關緊要的內容。
郝宿在報給陳以道的名字當中,有一個就是他。當時陳以道在聽到有關aaron的描述時也有點懷疑,因為對方的年齡跟金彖很吻合。
可隨著調查結果的出來,他們又不得不打消了這個懷疑,因為aaron的資料跟成長背景都太完整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aaron半路被金彖掉包了。但這當中花費的成本太大了,因為aaron有家人,並且他的身份是一名學者。
小到生活習慣,大到現在這些專業知識,要做到全部沒有破綻,是非常困難的。
以金彖的性格,並不會如此。
不過由於aaron時常會跟郝宿主動說話的行為,以及他越來越多古怪的表現,還是被列入了重點監管物件的範疇裡。
「目前受害者那邊還處於昏迷狀態,我們也沒有辦法確定aaron究竟是不是金彖。」
這回來跟郝宿說話的人換了一個,陳以道他們是一個小組,對於郝宿的情況都十分了解,所以不管是誰過來都一樣。
對方口中的受害者就是上一個被金彖殘忍對待的cake,因為被鋸掉了一雙腿,根據現場的痕跡來看,金彖很有可能還是當著他的面吃掉的,所以一直都在昏迷當中,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金彖在殺害cake的時候是不屑於隱藏自己的,所以目前唯一知道他現在長相的人,只有這名cake。
不管是從情感上還是從理智上,監查局的人其實都挺希望aaron就是金彖。
雖然這中間有著他們也弄不清楚的複雜過程,但好歹人已經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了。
怕就怕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摸到金彖的邊,也沒辦法預料到金彖的行為。
監查部每天都會把基本的進度跟郝宿說一聲,這也是對他的逆向安撫。
說完以後,他就起身整理了一下著裝,朝郝宿點了點頭就走了。
今天是休息日,因此見面是在範情家裡進行的。
就算是監查局的人,在進來範情家裡後也不由得感慨一句安全牢固。如果郝宿一直待在家裡的話,不要說fork了,就連蚊子都不會咬到他。
而且,那位年輕的老闆對於自己的男朋友看得實在緊。光是他坐在那裡的時候,就盯了他不下十幾次,每一次眼神都冰冷冷的,似乎是覺得他看一眼郝宿就要把人看沒有了一樣。
他是監查局裡的老人了,回想起剛才兩人的情狀,不由得搖頭笑了笑。
「年輕人啊。」
不過,他看到範情的時候總覺得有點眼熟,或許是平時在什麼財經雜誌上看到過對方吧。
監查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