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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班了我就要買個相框,然後把簽名放在裡面,擺在床頭天天看著。」
……
「郝宿,不一起去食堂吃飯嗎?」
「不用了,我自己帶了飯。」
「那我們就先上去了。」
「好的。」
午飯時間,郝宿沒有跟同事一起去食堂,而是用了範情的專用電梯許可權卡,一路來到了頂層。
梁德平卻有些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不對啊,帶的飯現在應該已經冷了吧,郝宿怎麼不去食堂用微波爐熱熱飯?」
「好像那邊也有微波爐。」
另一名實習人員想了想,不確定地道。
他們很快就沒有再去想這個問題了,而梁德平在食堂裡又一次看到了aaron,據說對方還要再在公司培訓幾期。
「飯已經熱好了。」
郝宿上來的時間跟範情將飯擺放好的時間相差無幾,等他一過來,對方就直接帶著他坐了下來。
範情調查過郝宿,包括但不限於他的個人習慣,愛好口味,而郝宿跟原主的口味等也都是一致的,所以午餐同樣符合他的心意。
這又是fork那變態到可怕的掌控欲在作祟,正常情況下,範情應該要收斂一點的,但因為郝宿表現出來的跟他想像不同的反應——他並不會害怕,所以範情反而開始變本加厲起來,就連監控也還是像昨天一樣,時刻觀看著。
範情不是想要來嚇到郝宿,而是這種犯罪式的行為被郝宿發現,卻沒有被他排斥,這整個事件本身都讓範情充滿了另類的亢奮。
禁慾者一旦嘗到葷腥,就會屢屢破戒,守法者一旦放低底線,往往會比真正的犯罪分子更恐怖。
人的心裡都有一種對不能做的事情的禁忌狂熱,一旦得到了接納,就會被無限放大。
範情現在就是處於這種狀態,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將更低的道德作態展現在郝宿面前。
郝宿上來的時候,對方連桌上的電腦都沒有關掉。
至於昨天晚上他們之間的那段辦公室監控,範情則是一早過來就刪除掉了。不過他也沒有徹底消除,而是專門把刪掉的那一段傳到了自己的電腦上。
午飯的時候郝宿沒有再讓範情餵自己,雖然對方十分的躍躍欲試,被拒絕了以後眼裡還難掩失落。
「不是要吃我嗎?」
這樣的話一下子就令垂頭喪氣的人打起了精神,範情馬上就明白了郝宿的言外之意。
早一點吃完午飯,他就能早一點吃到自己的cake。於是在沒有他拖後腿的情況下,這頓午飯吃得比早飯還要快。
等結束以後,範情去了辦公室後面單獨用的房間裡,把碗筷洗乾淨瀝好了,又跟郝宿分別漱了漱口。
「要把遮蔽貼摘下來嗎?」
雖然房間裡有床,但範情還是拉著郝宿到了外面。因為外面更寬敞,也更亮。
「不摘。」
不摘還能勉強保持點理智,真要是摘了的話,不一定會發生什麼。而且郝宿一上來就將今天收到的簡訊跟他說了,出於安全考慮,範情也不會要郝宿在公司裡把遮蔽貼摘下來,儘管這一層只有他一個。
他答應要保護郝宿的。
兩人坐在沙發上,是範情先動的手。
身為範情的助理,卓社發現自家boss從今天一早開始,心情就非常好。雖然範情的臉上從來就沒有過第二個表情,但整個人的感覺明顯不一樣。
此外,他還無意中看到範情脖子上被種了一顆草莓印。
昨天範情讓他調查當年的秀色案,說一有訊息就拿過去給他。卓社加班加點,還聯絡了專門的人員,終於把案件整理好了。
原本他剛才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