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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宿,你喜歡這裡嗎?」喜歡他為他佈置的洞府嗎?
範情對這個問題意外的執著,應該說,只要是跟郝宿有關的問題,他總是要比其它時候更執著。
「仙君認為我該喜歡嗎?」
郝宿半闔雙眼,說話的時候一點也不管範情的所作所為。這般作態,無疑會令範情誤會他這是在諷刺。
可解衣的動作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大了些,縱然到了這個地步,範情也沒有令郝宿感到不舒服。
一黑一白兩件衣服落到了同一處時,郝宿感覺到了什麼,忽而睜開了眼睛。
隨著他目光的走向,範情的腿收得也越緊。但隨即,範情在情緒的支配下昏了頭一般,重新放開了自己。
如果郝宿是一副畫的話,那麼現在上面的墨跡都要被範情暈開了。
郝宿的手動了動,似乎要去查驗一下自己的感覺有沒有出錯。然而範情今日做出這些已經一再突破底線了,他哪裡還能叫郝宿真的去碰。
況且在被看著的時候,前後都同樣做出了反應。
爐鼎體質的人一旦情動,哪怕不需要特意的挑逗,也能進入到最完美的狀態。
於是郝宿的手才剛動,就立刻被範情按住了。牢牢地,像是在按住他最後一點的遮羞布。
範情就這麼看著郝宿,稍微往上坐起來了一點。
他當真是聽話非常地用了右手,過度的緊張令他第一回 在碰到郝宿的時候沒有拿穩。
即使在故作鎮定,但等真的感覺到了手裡的存在後,範情也還是心跳加速到了極點,眼睫掩飾一樣垂了下來。
只是兩人的位置,除非他閉上眼睛,否則不管怎麼樣郝宿都還是能看清他的變化。
縫隙當中,能夠發現郝宿的身上已經染了片透明,接著就又被逐漸的下落掩住了。
等範情將手再放開的時候,連耳尖都紅透了,還沒開始人就想跌下來。掌心不得已撐在了郝宿身上,堪堪秉著一點力氣將剩下來的事維持下去。
仙君從未做過這般的事情,每次的輕微都是在他幾百年來的自我認知上踐踏顛覆。
而在這個時候,他還要看著郝宿,有意地不去壓抑半分聲響。
背一彎再彎,曲調被彈奏得怪異又多變。範情處在一中極度的拉扯當中,身體是那樣的快樂,可心裡又是那樣的難過,於是眼淚掉得根本就停不下來。
到了最後,已經分不清究竟是因為什麼而哭了。
受體質影響,範情在這件事情上的力氣實在有限。可他停下來也無用,因為郝宿不會幫他。
是他自己要將人抓來,所有的後果也要自己承受。
折磨的程度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再上升,就好像他被蟲子咬了一下,偏偏雙手被綁住了,於是隻能透過一點一點的摩/擦來緩解癢意。
剛剛覺得好上了一點,又因為沒有力氣不得不停下來。
就這樣來來回回,遲遲得不到解脫,反而將形勢變得更加糟糕。
「郝……郝宿。」
「嗯?」
無可奈何之下,被綁住雙手的人只能去跟始作俑者求救,然而他低沉的嗓音卻使得範情最後一點微薄的力氣也就此消失。
「我說過了,仙君自己來,不管是什麼地方。」
不管是哪裡,郝宿都不會幫忙,需要他自己動手。
「記住,要用右手。」
右手,郝宿再一次提起來了。
範情不敢去問郝宿到底知道了些什麼,但右手的掌心在對方的要求下又一次附和地發燙,這將他的眼眶弄得也更酸了,一顆一顆的眼淚砸落到郝宿的身上。
「那你……別走。」
他自己摸摸,但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