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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cake在這個時候跟fork進行對話,並且還問出這樣不可思議的問題,本身就是荒唐的。
郝宿看上去滿是破碎,然而又有一中溫柔的強大,絲毫不像是被索取的那一方,於是連帶著那個問題也不再可笑。
他們一個是獵殺者,一個是引誘品,在生理層面上,前者高高在上,掌握了生殺大權,而在心理層面上,兩人卻又完全反了過來。
瑟縮可憐,連眼淚都停不下來的cake才是那個主導一切的存在。他讓fork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讓fork來情不自禁地品嘗他,讓fork親口給予他承諾。
「先生,你會保護我嗎?」
範情當然會保護他,所有的fork都會保護好自己的cake,以免美味被其他fork搶走。
郝宿沒有問範情會不會吃了他,只是問了他這樣一個容易回答的問題。模樣看上去根本就是,只要你回答正確了,我就答應跟你回家,滿足你更多的渴望。
「會的。」
因為無法靠近郝宿,範情眼中帶出了更多的急切和委屈,還有fork因為得不到想要的美食所暴露出來的本能壓迫。就在他回答落下的時候,郝宿抵著的手撤了回來,主動將人攬住了。
被誘惑的時間太久,以至於範情一上來就直接親住了他的眼睛,但隨即又被一道溫和的嗓音提醒了。
「舌頭不要碰到我的眼球。」
fork在面對cake的時候失控的程度永遠都要比他本人設想的更多,即使已經有所剋制,但骨子裡的兇性也還是無法完全壓下去。
範情雖然沒有真的吃了郝宿,但他的所有行為都是在這個基礎上進行嘗試的。
聽到郝宿的話後,範情的動作真的在下意識地收斂。
不過這副樣子看著莫名有些可憐巴巴的,彷彿一隻兇惡的獅子在面對獵物的時候只能收起利爪,還要乖乖地給對方舔毛,時不時再嗷一嗓子。
然而他根本就嘗不夠郝宿,潛意識裡覺得還能再得到更多。舌頭離開眼睛,試圖到脖子上去尋找更多。
辦公室終究還是太影響他的發揮,加上cake的「併發症」也讓郝宿從身體上感覺到了一點不耐煩。
就像忍不住掉眼淚一樣,郝宿沒有從心理上感覺到別的情緒,一切都是外在的表現。
他放開了攬著範情的手道:「不是說讓我跟你回家嗎?」
來得沒有什麼徵兆,以至於範情在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重新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身上,再繼續攬著他。
哪裡是什麼窮兇極惡的fork,更像是一個渴望得到撫摸的小狗。
郝宿也沒有再繼續對話,手漫不經心地從範情身上貼到了對方的後脖頸,變成了fork以後,範情對於他的接觸不再是單方面的激動,他學會了讓這中激動直觀表達出來。
除了身體發顫外,瞳孔也興奮得放大了。甚至範情直接將他整個人摟抱住,跟抱玩偶一樣,閉著眼睛亂鬨鬨地在他的脖子上親來親去。
作亂得簡直太厲害,過程中還不忘記把郝宿的手腳顧及到,防止他磕到碰到。
fork對cake的獨佔欲很強,尤其是被他認定的cake。
郝宿不單是範情的食物,他是在對方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前,被範情所喜歡的人,所以這份獨佔欲就更強了。
在範情看來,郝宿可以因為他掉眼淚,別的東西卻不能惹對方哭。
「郝宿,再讓我吃一點。」
他喜歡親郝宿的嘴巴,因為從中得到的美味要比眼淚更多。
聖誕夜已經來臨,外面的天氣完全黑了下來,他們在辦公室耽擱的時間太久了。
聖誕是下雪的季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