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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望郝宿,迫切地想要得到郝宿。
「偷親我不算,還要偷藏我的東西。」
郝宿忽略了範情灼灼的目光,低頭看了他的手,而後將其輕輕捏住。依舊是右手,經過方才的一番蹂/躪,現在看上去還是布著淡淡的粉。
他說著,體內的靈力便調動了起來,帶出範情掌心更多的反應。
一股跟他根源相同的氣息從範情的手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對方終於被這個動作驚醒了,下意識地想要將掌心收攏住,以免他藏在裡面的東西散出來。
但最後的結果只是徒勞無功。
範情眼見著自己的掌心浮現出了一抹微弱的亮,他被當下的形勢所困,並沒有注意到在這抹亮意裡面還摻雜了幾許淡淡的金色。
這是……他在第一次跟郝宿在一起的時候,被弄得神志不清之時,下意識抓住的屬於郝宿的氣息。
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氣息,範情的身上是劍意,而郝宿的身上則是屬於魔尊的威壓。
他的氣息有一種似雪般凌冽的感覺,卻並不會凍人,反而透著股柔和之意。
像他本人一樣。
跟郝宿歡好後的氣息不足以讓他在第一次偷偷跑去郝宿的房間時被他特意施下的禁制所接納,真正被接納的,是他當時手裡握著的跟郝宿一模一樣的氣息。
抓到的時候是無意的,但等拿到手裡的時候,又讓範情產生了一股鋪天蓋地的動盪感。
也因此,他遲遲沒有將其還回去。
當初郝宿第二天離開了山洞,範情就打算利用這段氣息找到人,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行動,人就自動送到了面前,這團氣息也就失去了作用。
不,還是有作用的。
比如每當範情想郝宿想得厲害,卻又沒辦法見到人的時候,這團氣息就會進行安撫,讓他連帶著那條手臂都會發麻發顫,有好幾次,他都差點沒忍住想要用這隻手去做一些更加沒有下限的事情。
他是如此的齷蹉不堪。
郝宿眼見範情的手又一次燙起來,目光輕抬。
「我的氣息會讓你快樂嗎?」
會的。
他從範情的眼神中讀懂了這一點。
「情情晚上有情不自禁用這隻手弄過自己嗎?」
他問話總是這麼的直白,本來就已經是一張白紙的人在他面前更是一點東西都藏不起來。
範情像是隨地隨地都要因為呼吸不暢而暈倒過去,臉上紅得滴血。
他的聲音低不可聞,要這樣在郝宿面前說出事情來,實在難以啟齒極了。
「沒有。」
「真的嗎?」郝宿不依不饒,攬著對方的手掌能明顯感覺到這具身體都在一併的顫著。
「真的。」
話講得太乖了,連姿態都乖得可愛。
「那有過這樣的念頭嗎?」
這下子回答的聲音沒有了,身體也顫得更加厲害。
都已經被逼成了這副樣子,範情還是又艱難地點了點頭。
有過的。
第一天晚上從郝宿的房間裡回去的時候,手抖得都拿不住瓷瓶,躺在床上情火更是燃得洶湧。那個時候,範情就很想用右手去做那種事情。
他都已經解開了衣服,可後來還是放棄了,鬆開的衣服被他胡亂繫了起來,睡夢中垮垮鬆鬆的,被下半夜進來的人看了個徹底。
郝宿沒有說出這一點來,只是將範情的手忽而拿了起來,又擱到他自己身上去。
「現在可以了。」
他在他的耳邊說道,幫著他將那些繁瑣的衣衫解開。
右手處的氣息又一次被郝宿放了出來,明明是範情自己,卻又一種是郝宿在幫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