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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卻聽見了劉娘子的發言,雖然話說不多,卻是相當的一針見血。嚴子懷聽後,整個人頓時都不好了,差點就原地暴走。說好的劉娘子溫婉柔和似小羊呢?這話說的是哪個?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心疼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聽著大夥都為劉娘子說話,嚴子懷覺的全身都不舒坦,一心想著離開人群,找個角落靜一靜。想是這麼想,可他不能走,看不到這事的結尾,他會死不瞑目!
然後,他又一次聽到了劉娘子的話,這回,真的是要吐血而亡了。
往後誰在說劉家媳婦性子溫和柔順,他就跟誰急!麻痺,劉氏這表裡不一的婊子,平日裡裝的一手好白蓮,氣死他了!分明就是頭狼,不,比狼還要兇狠,果然,最毒婦人心!誰給她的膽了?開口閉口就是衙門,她當衙門是她家菜園子啊?縣老爺是那麼好見的,個賤貨!
嚴子懷恨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同時,心裡泛起隱隱的慌張和惶恐。他這計劃一點都經不起推敲,只是想壞了劉家糕點攤的名聲,然後趁機買下果脯蛋糕的方子。仗的便是,都是平民百姓,雖說衙門離的近,可在百姓心裡,除非有什麼天大的冤屈,才會放手一博,硬著頭皮帶著全部的勇氣走進公堂,全靠一腔恨意在支撐著。
可劉家這婊子,她真的是山村裡搬出來的麼?為什麼她不怕?動不動就說進衙門,早知道劉家媳婦是這性情,他就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就該另想別的法子。現在想退都晚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就盼著他請來的人都給力點,把局面扭轉過來,否則,真到了公堂上,指不定得花多少銀子下去呢,僅存的家底都得掏空了。
嚴子懷心提到了嗓子眼,按捺不住頻頻看向自己花錢請來的婦人,想讓她趕緊開口,這公堂,是萬萬不能去的。好在,三兩銀子請來的婦人,沒有讓他失望,這婦人也是出了名的嘴皮子利落,連死人都能氣活過來。慶幸請了這人過來攪渾水,回頭得再賞她一兩銀子,太給力了!
看到局面徹底的扭轉,嚴子懷頓時心口不疼人也舒坦了,悠悠閒閒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瓜子,笑呵呵的看著事態的發展。聽到後面,有人提出讓劉家娘子當眾做果脯蛋糕時,他高興的都想直接抱著那婦人啃兩口了,知音啊!這話說的太犀利了!這樣一來,他不花一錢一文就能得到果脯蛋糕的方子了!想想就好激動好興奮。
這節骨眼上,嚴子懷又一次聽到了劉家娘子說上公堂的話,太高興的他,沒有及時的反應過來,一口氣梗在喉嚨,劇烈的咳嗽起來了。這臭婊子到底是從哪個山溝溝出來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麼?個賤人,好想一把掐死蠢婦!
好不容易緩衝了咳嗽,嚴子懷直起了腰板,視線陰毒的看著劉家娘子,面容略顯幾分猙獰。給臉不要臉的婊子,真惹急了他,就直接下狠手!看她還嚷不嚷著上公堂!
這想法剛從腦海里閃過,緊接著,嚴子懷就聽到一個大嗓子,話說的那叫一個中氣十足,他扭頭看過去,眼睛瞪的溜圓。哪來的悍婦?不是說劉家媳婦和孃家鬧翻了麼?這個自稱是老孃的老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還帶了三個幫手?時間掐的剛剛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了這會,嚴子懷才忽的想起,自家的妻子好像是說過,她在劉家遇著了一個瘋子,剛進門二話不說拎起椅子就往她頭上砸,幸好妻子跑的快,慢上一丁半點八成就得見血了。當進,他道妻子太蠢,原來是真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想著妻子的話,嚴子懷覺的雙腳有微微的顫了。
怎麼辦,這事鬧到現在越來越棘手了。果然是山溝溝裡出來的,女兒動不動就把衙門掛嘴邊,當孃的動不動就拎著椅子劈人,那身板那氣勢,比男人還要男人,真不知道她丈夫是怎麼受的住她的!這樣的女人,就活該沒人要,活該孤獨一生,是個男人就不該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