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皇室禁忌(第2/3 頁)
,臨死之前卻把我的祖父叫到身邊,也不知道是聽了誰的蠱惑,罵他是亂臣賊子,竊國妖臣,還說芙蓉仙子會以芙蓉膏替他治理國家,如果阻攔,必定會死於芙蓉仙子之手。”
陳錦鯤聽到這裡,很是莫名其妙:“堂堂一國之君,怎能說出這樣有違常理的話?”
司徒玉卻是輕笑一聲:“嘉慶帝服食芙蓉膏許久,心智已經迷失,眼前常出現幻覺,這恐怕是他臨死前的胡言亂語,當不得真。嘉慶帝死後,我祖父被士族大家推上皇位,才有瞭如今的大渝國。”
“可惜,我祖父迷信,明知道那嘉慶帝的話是危言聳聽,卻還是忌憚幾分,所以從他那時起,便對芙蓉膏的事情聽之任之,才會讓芙蓉膏之毒愈演愈烈。”
聽到這裡,陳錦鯤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不過他心中還是存有疑問:“先祖曾是嘉慶帝的臣子,有幾分忌憚那瘋言瘋語也就罷了,可是陛下乃是一代明君,怎麼還會把那瘋子的話當真呢?”
司徒玉瞧了瞧一臉疑惑的陳錦鯤,不緊不慢的給他倒了一杯茶,就像是跟自己認識很久的朋友聊天似的,“你在我父皇身邊也呆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他最忌憚什麼嗎?”
陳錦鯤心裡面一緊,“不知道殿下說的是何意?”
司徒玉嘴角微微一揚:“大人不用緊張,我知道大人是正人君子,所以才會對你知無不言,倘若是別人,我還懶得開口。”
“我父皇在位十餘年,最忌憚的當然還是那幫自以為是計程車族。當初我司徒一族能夠登上寶座,他們確實功不可沒,可如今也經過了兩代人,士家大族中的人才寥寥可數,卻依舊霸著權勢不肯放手,早被父皇所厭嫌。”
“想當初父皇初登皇位,確實想大展拳腳,勵精圖治,可是這幫士族仗著祖上的那點兒功勞,一直讓父皇施展不開拳腳。而且當初父皇也曾嚴令禁過芙蓉膏,但是那些士家大族迷戀芙蓉膏所帶來的快樂,屢禁不止,父皇也懶得再禁下去,橫豎死的大多是士族子弟,自甘墮落,與人無尤。”
陳錦鯤聽到這裡頗為驚訝,“陛下不願意禁芙蓉膏,只是想借芙蓉膏削弱士族的力量?”
司徒玉看到陳錦鯤的表情,不由覺得他還太過稚嫩,不清楚朝廷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父皇不願意把芙蓉膏禁得如此徹底,自然是想把這當作清除士家力量的一把利匕,反正服食芙蓉膏的不過都是一些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多死一些又何妨?再者,自祖父創下大渝國之後,芙蓉膏一直是我們司徒一族的秘聞,從不準提起,那就像是我們皇室的醜聞,從不向外宣告。”
陳錦鯤沒有想到,芙蓉膏之所以在大渝國愈演愈烈,居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心裡面不由的有些小小的失望。
“既然如此,六殿下為何要把這秘不可宣的事情告訴我?”
陳錦鯤墨黑的眼眸盯著司徒玉的眼睛,他的眼睛跟司徒復山有幾分相像,但眼睛太過細長,細細看來竟有幾分女相,但眼睛裡面的波光閃動,總像是一盈湖水讓人看不見底。
司徒玉彎彎唇角,對陳錦鯤說:“我跟大人說這些,是把大人當朋友。”
“呵呵,朝廷上還有‘朋友’這個詞嗎?我跟殿下身份不同,出生不同,將來所要走的路也不同。謝謝殿下如此看重我陳錦鯤,可是我只是區區一介小官,實在不配跟六殿下這樣的人成為朋友。”
司徒玉有些不解:“難道是我剛才說錯了什麼話嗎?”
陳錦鯤今天從司徒玉口中聽到有關司徒皇族的事情,覺得整個皇族就像是輕易左右他人命運的棋盤,把每個人當作棋盤上的棋子,這樣的皇室讓他覺得心寒。
為了對付士族,可以縱容芙蓉膏繼續危害人間,這與他當初的想法不一樣。
“你沒有說錯什麼,是我以前的想法太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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