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爭論不休(第2/3 頁)
但每年過年還是會給司徒嚴的母族送來禮物。
至於桂思魯嘛,那就更不肖說,原本他是自己小舅子的同窗,曾經幾次三番討好於自己,可司徒嚴瞧這人並沒有什麼真本事,便不想把他留在身邊,給舅舅寫了一封信,胡亂給他安排了一個差事,卻沒有想到竟然把他派到了裘暉的名下,後來還惹出這麼多的事。
司徒嚴唯恐皇帝在查桂思魯的事情查到自己的頭上,就想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他上前一步對司徒復山說:“父皇請息怒,裘暉通敵叛國,死有餘辜。但我大渝國的邊防線存在已有數十年,這十多年的邊防佈置早已經確立,如果現在要發生什麼變動,只怕會引起軍中的波瀾。”
“哼,朕擔心的是大渝的江山,你們卻懶得動一動邊防線。”司徒復山冷哼一聲。
耶律旭陽在旁邊補充道:“五皇子的憂慮,也是陛下的憂慮,但裘暉收取大靖國的利益,私自退出邊防線之外,讓陛下不得不起疑。就算邊防線不更改,也要重新驗證一下我軍邊防的佈置,否則陛下為軍中所做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嗎?”
很顯然,耶律旭陽是建議重新考校邊防軍的。
之前讓五皇子負責徵兵令的實施,耶律旭陽就很不放心,誰不知道司徒嚴自己就是士族子弟,到時候他把自己的人全部安插在軍中重要的位置上,豈不是變成了他司徒嚴的私家軍?
“丞相大人是不相信本皇子辦事嗎?”司徒嚴不滿的衝耶律旭陽說道。
耶律旭陽朝司徒嚴老奸巨猾的一笑,“皇子多慮了,本丞相是為陛下擔憂,並不是針對某一個人。再者,軍中之事並不是五皇子一人操辦,談不上什麼信任不信任的話。”
言外之意,那軍隊是皇帝的軍隊,你當兒子的說了不算,你老子說了的才算,你根本就沒有發言權。
司徒玉看司徒嚴的臉被耶律旭陽氣得煞白,反倒輕笑著說:“兒臣也覺得父皇應該重肅一下軍紀,才不會再讓軍中出現裘暉那樣的敗類。說起來大渝國已經多年沒有閱兵,父皇正好可以看看五皇兄之前徵兵令進行的如何。”
司徒嚴的鼻子差點沒有被氣歪,剛才耶律旭陽說了還不夠,這又來了一個煽風點火的,司徒嚴隱隱覺得,裘暉的事情就是一個由頭而已,是想把這當作檢驗軍營的藉口。
朝廷上所有的大臣都覺得這朝上的風向立馬就變了,原本還在為裘暉是不是應該被陳錦鯤處決而爭論不休,一下子就變成了陛下應不應該重新檢驗邊關大軍,看樣子皇帝似乎早有打算,說不定陳錦鯤好端端的出現在裘暉的營中,也不是一個巧合。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現在朝堂上至少分成兩個幫派,一派是五皇子司徒嚴,周圍都是擁護士族把持朝權計程車家大族,另一派是六皇子司徒玉,他性情冷淡,不支援士族專權,從不跟哪位大臣拉幫結派,卻最得陛下歡心。
從今天朝廷上的表現來看,似乎新上任的左丞相耶律旭陽也是站在他那一邊的。
皇帝一向最討厭士族把持朝廷,這些年想了種種方法打壓朝中計程車族,雖不能完全阻止士族為官的風氣,但經過司徒復山多年的雷霆手段,今天計程車家大族已經不能跟當初計程車族相提並論。
所以,朝廷上的那些大臣大多數是選擇明哲保身,風吹哪邊就往哪邊倒,管它以後吹什麼風,先過好眼下的日子,保住眼下的富貴才最重要。
司徒復山見朝廷上的大臣終於停止了爭執,再也沒說陳錦鯤殺掉裘暉不對,才稍稍平息一點怒火,重新命令道:“刑部著手清理那些跟裘暉有關係的大臣,發現也有通敵叛國之嫌的,一律嚴懲。替朕擬旨,革去裘家的所有身份,查抄所有財產,誅其九族,即刻去辦。”
旁邊的內務總管應了一聲,便去擬旨了。
朝上所有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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